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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究還是和多多一起去到了深圳。
只是在登機的時候出了點問題,搞安檢很仔細地對比了身份證上和相片和我當時的相貌,疑惑之下還是放行了,當時我懶得解釋,多多也好像懶得解釋。大概正是我們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才使我們順利透過吧。
在飛機上,多多叫我把左臉捂住,然後說這才有帥的樣子,你現在的樣子的確有些嚇人,像在逃的重案犯。我還是不想說話,我知道,我馬上離開這座城市,還有在這座城市所認識的人,從半徑二十公里的範圍,一下距離就要拉開到一千多公里了。雖然我在這座城市認識的人不到一千個,只是八百萬中的可以忽略的一部分,可是我還是感覺到有些安全感,而深圳,至此為止,只有在我身邊的多多一個人。
在飛機起飛的時候,一股力量好像把我的腹部掏空了。這種空虛的感覺在我的臉上表現出一絲不適,多多望著我,摸著我的臉說:“可憐的寞寞,好像挺害怕的。”我向她蒼白地笑了笑,算是答覆。而與此同時,我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在一個高度,遠離了地面上的各種世間塵事,如果就這樣不停地飛著,沒有目的地,不用思考,不用管什麼過去未來,應該是一個好主意。或者在最後來一次失事,在那瞬間把自己點燃,也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吧。
可是飛機還是在一個多小時後準時到達深圳寶安機場。多多在飛機上非常開心地問我空中小姐漂亮與否,可惜,在對待女人的漂亮上,我和她的審美觀完全不同。我們非常開心地為此事爭吵著,多多還叫我低下頭,看能否看到空姐超短裙下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我沒有這樣做,旁邊的幾位乘客看起來有些煩我們了。於是我們便安靜了下來。深圳,這個二十年前還叫寶安縣的地方,與其他地方沒有什麼不同,幾乎無人知曉。而今天,整個中國幾乎是無人不知了。
在機場那麼多人的迎來送往的情景裡,我心裡卻感受一種特別的孤獨。這種孤獨就像不能把握住自己的方向一樣,在海上的一片孤舟被一根莫名其妙的纜繩繫著,或者說是一葉風箏,被另一端的人牽著。多多卻表現得異常平靜,如魚得水,帶著我穿梭在通道中,我成了她的一個小跟班。我想了一想,如果說多多此時丟我而去,我該如何呢?我不知道。我們坐上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多多說了個公明這個地名。我在車上不知道到了哪裡,也沒有問,因為即使說了我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
直到多多把我帶到她住的地方,我才稍稍安靜下來,屋子裡蒙滿了灰塵,多多叫我打掃一下衛生,她說她去超市買些東西回來。我便做著衛生,滿頭大汗。做完了多多都還沒有回來,天已經很黑了。
我在陽臺上抽著煙,看著這座位於嶺南的城市。或許她不叫城市,這裡叫公明鄉,深圳關外的一個鄉鎮而已,但已經有了城市的模型。這顛覆了我對農村觀念的看法,我忽然很想找個人說說話,談談這個地方,但多多不在身邊,我就身處在這個叫做鄉的地方,孤零零地在一間房子裡,抽著煙。我想象著自己正處在公雞般的中國地圖的南方,這裡已經比較靠近海了,可是我沒有聞到海的一絲絲氣息,沒有那種開闊,只有壓抑。
一會兒,多多回來了,對我打掃的衛生很滿意,然後丟了一大包東西在我面前前,我開啟一看,都是牙刷牙膏毛巾什麼的,然後她又從包裡拿出一個手機卡,叫我換上。她笑眯眯地說:“我們兩個號可是挨著的,你的結尾是八,我的結尾是九,情侶號呢。”
我開心地笑了起來,說:“我要九,把八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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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匆匆地說:“沒時間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