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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疑惑地出去後,我第一件事就是給魚兒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幹什麼,洗澡了沒有,在不在床上等等些無關痛癢的話題。打完電話以後,我就在想,魚兒是個很難搞定的女人,她幾乎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在進行思考,如同一個正在工作的7200轉電腦硬碟,時時都在想著你說的每句話的目的。這讓我有些擔心,怕她看出我貌似關心背後的虛情假意,其後的每一天裡,我都會給她不停地發簡訊,都是些無聊的話題,無非是讓她感覺到生活中我的存在,而且在關注著她。對於每一個女人來說,這幾乎是無法拒絕的。星期五,終於有了成效,她主動打電話給我,約我喝茶,說是回請我,一切像公事公辦的架式。那天我帶了一個小筆記本和一支筆。
她坐在我對面,和第一次沒什麼不同。我相信她也是一個不願意多說話的人,和我一樣。這是一個共同點。我在筆記本上寫下了這樣幾個問題,讓她回答。
我說:“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可以啊,不過我差不多都忘了。”魚兒也像對此一點不奇怪,畢竟我和她在簡訊交流中已經涉及到這個問題。我的題目有三個:
1、為什麼會有人。
2、人為什麼會死。
3、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像我們現在面對面坐著,出現的機率有多大。
我撕了那張紙,和筆一起遞給她,然後我就在一旁輕鬆地喝著茶,茶的味道很香,可惜我的胃沒有味覺,很遺憾。我們從八點鐘一直坐到十一點,她就靜靜地看著我的三個問題,一句話沒有說,一口咖啡也沒有喝,最後在上面飛快地寫了什麼把紙和筆遞給我,然後看著我笑。我接過來,上面寫著:宗教。
“我懺悔嗎?”我問。
魚兒喝了一口咖啡才發現是涼的,馬上又吐回杯子裡,說:“我不信,我也不懺悔。”
我叫服務生再上了一杯,然後對她說:“我想和你談朋友。”
“聽你話就感覺你說的就是假話。”魚兒又笑了起來,說:“我佩服你能這麼冷靜地說出來。”
我說:“可我現在非常需要和你談朋友,只是表面意義上的。說實話,我並不想親你吻你,也不想和你上床,但是我們得假裝我們在談朋友。”
“為什麼?”
“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沒有安全感,我只是想要一種安全感,如果你覺得不行,那麼你可以拒絕我。”
“那我能得到什麼好處?”魚兒討價還價地說。
“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那我還沒想好,條件我可以隨時提,行嗎?”
“可以,前提是我能做到。”
那天我送她回家的時候輕輕地挽著她的手,培養一種氛圍,然後開心地和她聊著天,其實她的話也挺多的,我只是討厭她身上的一種清香味的香水還是別的什麼的,其他感覺都還好。我說你既然是我女朋友,我們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塗口紅,不塗眼影,不擦睫毛膏等等,她非常爽快地答應了。
我一個人回家的時候,學著多多嘴裡哼著的兩隻蝴蝶起來,得意極了。
第十八章
回家後,我衝了個涼水澡,這是開年來我第一次洗涼水,很冰涼。我冷水中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強烈地打著冷顫,然後指揮我的大腦想迫使我停下來。我對抗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感覺就不那麼強烈了。這時我想起了阿甘,他為什麼要不停地跑步?原來他是用身體的疲勞來對抗意識,對抗失戀後亂成一團的意識,只有不停地跑步,才能使自己的意識慢慢變得有條理,阿甘跑的時間越長,說明他內心的傷痛越深。可是我不明白,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
我光著身體坐在床上發呆,身體上的冰冷被一種冷津津的舒服代替。我平常總是被一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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