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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頭髮,很輕盈的頭髮。然後獨自出門,輕輕地把門給他帶上。
這時李凡的老公也回了,見了我一臉的客氣,讓我有些不好意思。當李凡拿著碗撿了一些菜去喂孩子的時候,我問他老公:“孩子是什麼時候出現這種現象?”
他老公說:“他生下來兩歲的時候才會說話,說得比較晚,說話以後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在五歲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就這樣了,已經兩年了,跑遍了所有的醫院,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他就是不肯開口。我懷疑他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了。”
我說:“肯定沒有失去說話的功能,這點是可以肯定的。在懷他的時候他媽媽有什麼不同嗎?”
李凡說:“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夫妻關係很好,懷孕後都把她當特保兒,一切都很正常。”
說實話我也只是半瓢水,只是在師範大學本科的時候,讀過一些心理學和教育學的專著,在現實中也用得很少。我說:“讓我陪他一段時間試試,每天下班後我就會過來的。”
吃完飯後,李凡的老公堅持要開車送我,被我拒絕了,李凡的眼神好像是在我這裡找到了希望一樣,讓我有些不安。
後來的每天下班後,我都會去李凡家,和她一起,然後在她家吃晚飯,解決了我生活中的一個大問題。每天早上她會帶一瓶牛奶給我。而我每次就那樣坐在孩子的旁邊,第三天的時候,我就給他餵飯,他只是木然地吃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意思。我懷疑去了三次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我的存在,讓我有些沮喪。
第八章
第八章
從此後,我的時間被分為四段,公司、李凡家、家、路上。在那一個月中,一個晚上我去了一次武昌江灘,就是我和多多分手的地方,我一個人坐在曾經和她一起喝可樂的地方,我坐在她的位置,吃著她那天點的冰淇淋,然後原路去了大橋下面,沿著臺階。晚上看不清她那天指給我看的童話。江水看起來有些冰冷,有一些燈光在上面漂浮著,一陣亂晃。這裡離H也挺近的,我忽然想起這個世界上看起來的大多的快樂只不過是一種假象,因為她的下身沒有蔭毛,她會毫無顧忌地去公共澡堂洗澡嗎?會在公共廁所裡放心大膽地上廁所嗎?她那天的行為已經告訴了我,不會是這樣。
在那裡我責怪這個世界太多未知的事情與我扯上關係,比方說是拉拉的多多,有自閉症的小男孩等等,與我的靈魂纏繞不清,讓人迷茫,讓人孤獨。
如果說我的時間分為四段的話,其實在家裡的那一段我生活在網上的世界裡。我曾經固執地認為,我不需要QQ這種聊天的工具了。我逛著一些心理學方面和教育方面的論壇,與別人交流著自閉症這種心理疾病的治療方法,林林總總,但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從心裡與這個世界隔絕。
我曾經看過一部《心靈捕手》的電影,講的是兩個靈魂交流中的故事,一個數學天才的故事,那個老傢伙的心靈捕手在捕別人的心靈時何嘗不是曝露了自己的心靈?呵呵,有些情節讓人覺得非常有意思。
在我毫無辦法的時候,我就只能陪著他坐著,來感覺他的心靈。可是隻是一片空白,即使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他的思維在轉動的同時應該產生電波,而電波也容易被捕捉到,可是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那也只僅限於室外,室內的中央空調的冷風,足夠讓我們穿上西裝了。上班的時間沉悶而且單調,就像睫在前臺時那張臉以及小男孩那一動不動的身影。這樣的環境讓我很容易忽略了天氣,忽略了樹枝上的新芽什麼時候吐出,什麼時候長大成|人。然後就在單調中慢慢枯萎。
只有在中飯的時候,才有三三兩兩的人群各佔一個位子悄悄地講話。那天中午李凡拿著飯盒過來,坐在這旁邊,像往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