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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只能看命,林文和拍拍衛西風的肩膀,「等人來了,你好好表衷心。如果還不行,你不如跟現在的縣令好好保持聯絡。只要他還想往上升,他就不會撤了你。」
當官的哪一個不想往上爬。衛西風好歹是前任縣令的心腹。有他在中間牽線,將來升官也是一條門路。
衛西風眼前一亮,連日積下來的陰霾一掃而淨。他真是一葉障目,只知道現官不如現管,卻忘了縣令是高升,不是被貶。他還是能沾光的。
衛西風一陣風似地走了,林文貴喜滋滋進了屋。
剛坐下就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懟在桌子上,神神秘秘道,「快開啟看。這是我上個月賣酒掙的錢。」
林文和開啟錢袋,裡面是五個銀錠子,每個十兩。
上回才掙了十兩,這個月居然翻了五倍,可以呀。
「你咋掙的?」
林文貴翹著二郎腿,整個人如同愜意的貓,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志得意滿,讓人恨不得撓他一下。
等他終於嘚瑟夠了,他才開口,「我找上品居的掌櫃,讓他搞了個詩會。誰做的詩好,我就免費送他一壇好酒。」
許是前朝出現好酒的詩仙李白,文人吟詩總喜歡和喝酒扯在一塊。好似不會喝酒就不會吟詩似的。
文人對獎品不重要,對名次卻是相當重視。
上品居搞這麼一出,正和文人的心意。於是以「松露酒」為題的詩作掛滿上品居。食客們也都好奇松露酒到底是何滋味。
隨著幾首膾炙人口的詩作問世,松露酒一下子火了。想要買松露酒的客人絡繹不絕,但為了細水長流,林文貴硬是隻肯推出十瓶,對外的理由是食材太珍貴,需要時間發酵,每月只能出十壇。
林文和沒想到四弟居然這麼搞,不由有些驚訝,「你怎麼想到限售?」
林文貴指了指門口掛著的「每天只算三卦」,「我跟你學的呀。我一次就賣光,以後沒貨,大家漸漸也就忘了。現在那些詩人都在議論我的酒,知道的人會越來越多,但是他們喝不到,心裡就會越發惦念。我這酒只會越來越火。等明年山上的山珍長出來,我又能釀酒了,這樣才能源源不斷有酒賣。」
林文和心裡感慨,別看老四懶,但人家做生意的天賦還是挺高的,「你說的對。就這麼幹。」
林文貴得了三哥誇讚,心裡越發高興,覺得自己真是做對了。
林文貴賣酒倒是給了林文和一個啟發。
縣令要高升了,估計要不了就會舉家搬遷,為了將來多一條後路,他也得將這關係走起來。於是他打算給縣令送些禮物。
上回他也送過縣令兩斤車厘子,縣令夫人吃得很滿意。
這松露酒適合女人喝,他可以趁這個機會,讓縣令夫人記住他家的酒。
林文和說幹就幹,當天就拎了兩壇酒送到縣衙。
他讓衛西風幫忙送過去,衛西風明白他的意思,幫著說了不少好話,縣令夫人感念衛西風曾救過縣令,也就收下了。
縣令夫人聽說外面都在傳這酒,她好奇飲了一口,這酒味濃不烈,濃香綿柔,有一種獨有的香甜,入口順爽。縣令夫人喝了一杯還想喝第二杯。
臘月初五,天氣驟然轉冷,家裡棉衣不多,蘇南珍和林文和去鋪子裡買棉花。
兩人在鋪子裡選了些成衣,又買了兩床厚被褥。讓人送到「金不換」,打算去買些好吃的。
兩人在點心鋪買了幾包點心,打算回家。
誰知半道上有個小孩急急忙忙撞了過來,直接撞到林文和身上。
林文和皮糙肉厚沒什麼事,那孩子卻是直接趴在地上起不來。
兩人唬了一跳,彎腰想把孩子攙扶起來,可當他們觸及他瘦弱的肩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