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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晁蓋靜極思動了,不然弟子們不會在江湖行走,江湖亂象以生,道消魔長,如果托塔天王能再出江湖,以他蓋世武功,振臂一呼,則邪魔外道就會消停許多。
擂臺上又躍上一個一身黑衣的勁裝漢子,四十來歲,也不拿兵刃,兩隻手乾枯精瘦,手指甲有兩寸多長,不似人手,到像鳥爪。郭威見識確實廣博,道:這是鷹爪門的高手,只是不知是山東鷹爪門還是湖南鷹爪門。
那鷹爪門的高手叫飛鷹潘蔚,潘蔚揮動手爪,連敗二人,並且硬生生抓碎了地躺門高手徐連的護身盾牌。臺下人看他有如此功力,一時無人上臺,旗牌官正想給潘蔚發聘書白銀,忽然傳來一聲長嘯,好似在半空中響起,一陣破空之聲,只見一條身影像蒼鷹一般,足不沾地,飛上擂臺,穩穩站在擂臺中央,大家這才看清他的面目,只見來人五十多歲,鬚眉戟張,兩嘴尖尖,神威凜凜,猶如一頭猛禽。臺下一片驚呼,是鷹爪門宗師,撲天雕李應。
李應的身份非同小可,鷹爪門是一個大門派,分為湖南鷹爪門和山東鷹爪門,李應是山東鷹爪門的掌門人。臺上臺下許多人都認識李應,豹子頭林沖也聽說過李應的名頭,起立抱拳道:久仰撲天雕是鷹爪之王,今日一見林沖幸甚,李大俠無須出手,如果大俠想來禁軍,林沖自當讓賢。
撲天雕李應一回禮:豹子頭一代槍王,李某也早想結識,不過今日李某到此不是為了禁軍教頭而來,李某為了清理門戶,林教頭請坐,日後自當與林教頭親近。
李應轉向潘蔚:孽障,還不束手就擒。
潘蔚一見李應現身,早就變了臉色,原來湖南鷹爪門的震派之寶是飛鷹十八式,湖南鷹爪門只有掌門人神鷹朱一飛會此絕技,潘蔚是朱一飛的大弟子,朱一飛看出潘蔚心地狠毒,就沒有傳授他,潘蔚就趁朱一飛得病之時,制服師父,索要飛鷹十八式。朱一飛病重無力還手,就自斷心脈,到底也沒有傳授潘蔚。朱一飛一死,湖南鷹爪門無人可制潘蔚,朱一飛幼子偷偷來到山東李家莊,跪求李應為朱一飛報仇,那潘蔚行蹤詭秘,李應一直沒有找到他,不過李應找到潘蔚熱衷功名,此次東京禁軍舉辦天下英雄擂,估計潘蔚會來東京,所以李應也來到東京汴梁守候潘蔚。
李應道;潘蔚,你不是想要學飛鷹十八式嗎,我今日就傳授給你,你看清楚了。
潘蔚知到李應不會放過自己,性命交關之際,也不求饒,運起全身功力,揮舞手爪,抓向李應。二人一交手,煞是好看,身法飄忽,好像兩隻雄鷹在半天飛翔,二人在半空裡翻翻滾滾,擂臺上都是二人的身影,間或傳出李應的喝聲,潘蔚,這是蒼鷹覓兔,這是鷹擊長空,不知道的以為是師父在指導徒弟,可是全場群豪都知道李應是一朱一飛的功夫來為朱一飛報仇。潘蔚雖然像一頭飛鷹,可是李應是撲天雕,雕是鷹的剋星,纏鬥中忽聽一聲怪嘯,如猛禽傷怒,撲天雕李應躍下擂臺,幾個起落,消失不見,只見潘蔚獨自站在擂臺上,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後翻身摔倒,臺上臺下沒有人看清李應用什麼手段殺了潘蔚。
高俅在擂臺上,看李應出手殺人後遠遁,面色不動,也不傳令緝捕。
這時,一個人手提一杆木棒,也不施展輕功,老老實實的一步一步順木梯走上擂臺,站在擂臺中央,也不發言,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前面,就這樣呆立,臺下有人鼓譟:你是何人,報名。那人就像聾子一樣,還是一言不發。飛馬牧場的少莊主玉面郎君秋三少手持一根齊眉棍,施展飛馬牧場輕功絕技天馬行空,躍上擂臺,身形瀟灑飄逸,臺下掌聲雷動。
那玉面郎君生的玉面朱唇,輕功又美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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