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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長,民風一向淳樸,很少有聚眾搶劫鬥毆的事件發生。像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的惡劣事件,算是極為罕見的。故而趙公子才有這樣一問。
胡三嬌搖搖頭,她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哪敢去招惹這夥地痞?傅清玉也搖頭,在這具身體的記憶中,是聽家裡的江氏說起過,村裡人也這般說,說隔壁村出了一個小惡霸,聚集了兩三個不務正業的少年,專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惹得鄉鄰怨聲載道。因有個癱了的老爹常年臥病在床,所以殺人放火的事情是不敢幹的。說到底,這個叫做陳鼎勝的小惡霸身世也可憐,自老爹癱了以後,娘跟別人走了,一個好好的孩子結交了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幹起了偷雞摸狗的勾當。幸好他也有些孝心,不管偷了什麼,都給老爹留了一份,所以儘管陳老爹癱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餓過一餐。
一個從不殺人放火的人,突然開始殺人放火起來,就好比一個溫馴乖巧的兔子突然咬起人來,讓人覺得既訝異又詭異,傅清玉的心突然沉重起來。
第二十五章 掩飾
三姨娘看著地上的茶盅碎片,還有傾灑了一地的藥,不禁有些心疼。這藥方,可是她好不容易從一個老大夫那裡討來的。製作醒酒藥丸的過程十分麻煩,她花費了三天兩夜才製成。傅老爺近來應酬多,多半不在府裡,即使回來也喝得半醉才回來。所以,她就留了一個心思,製作醒酒藥必備不時之需。現在派上用場了,卻被一個毛手毛腳的丫頭給摔了。
翠巧驚恐得快要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大公子轉了一下身子,就把藥,把藥……”翠巧說到最後不敢說了,因為張婆子的眼神已經瞪了過來,阻止了她下面要說的話。
張婆子喝道:“一屋子的人,都柞著作什麼!還不把這屋子打掃乾淨!”
冬梅趕忙上前,把翠巧拉到一邊,又叫了幾個丫頭進來,把暖閣給弄乾淨。
張婆子陪笑道:“三姨娘,真對不起,你看這丫頭毛毛躁躁的,竟然把藥給灑了……”
三姨娘勉強笑笑:“沒關係,只不過一副藥而已,我回去再製一副就好了。”製作醒酒的藥丸最快也要兩天的時候,到時候,大公子酒也醒了,哪需她的什麼醒酒藥?!
四姨娘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大公子,眼睛微眯了一下,嘴角微微一抿,反倒露出一絲笑意來。
張婆子忙笑道:“那就有勞三姨娘了。”看看四周一片忙亂,又道,“兩位姨娘還是到外屋去吧。”
四姨娘伸出玉臂捋了下飄落額前的碎髮,儀態萬千:“即然事情辦完了,我們也該走了。我差點忘了,昨天菲兒身邊的香巧跟我說起過,買了些新奇的花燈樣式回來,我順便過去看看。”
四姨娘口中的“菲兒”是傅府的三小姐傅清菲,四姨娘所出。這個三小姐,稟承了母親的優點,長得十分美麗,兼又聰明乖巧,深得傅老爺的喜愛。
既然四姨娘如此說,冬梅與翠巧忙道:“恭送三姨娘,四姨娘。”一直把兩位姨娘送到院子門口方才折回。
看著三姨娘娉婷而去的背影,張婆子的嘴角溢位一絲冷笑。送藥?笑話!大夫人那裡有的是藥,用得著她這般無事獻殷勤!
說起這送藥,還是一直以來大夫人的一塊心病。那年,大夫人懷了大小姐,無法侍奉傅老爺。不想被這個姿色平平的三姨娘鑽了空子,給傅老爺送了一回藥,就讓傅老爺看到了她的溫柔體貼,經常到她院子裡去。後來,三姨娘便生下了二小姐。
按理說,三姨娘性子懦弱,在府裡這麼多年,也知道大夫人的忌諱,斷不敢冒然前來送藥的。莫不是受了三姨娘的唆使不成?想想也是,三姨娘生下的二小姐傅清嬋今年也及笄了,雖說天都的人不興早早婚娶,但及笄之後也是該好好議一門親事的時候。或許,三姨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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