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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幾人躍進了工廠。在廠房後面的一個小房子裡,黑白雙煞喘著粗氣,面帶淤青的被一群手拿棍棒的青年人圍在中心。地上還有一句死屍,應該就是雙煞的同學了。
海馬在人群外不遠處一個破沙發上坐著,面帶奸笑的抽著煙,“棍子快點弄死他們,帶兄弟去樂呵樂呵。”被稱為棍子的青年用手中的鐵棍指著黑白雙煞,著的一笑,“兄弟們動手嘍,誰先弄死他們獎勵一個娘們。”
黑白雙煞兩兄弟互相攙扶著對方,聽棍子發號施令精神在一次緊張起來,白無常雖然也能打,但面對群狼時就算你一頭熊也不一定能贏,黑無常在擂臺上已經受上不輕了。
就在棍子等人淫笑著要想兩兄弟進攻的時候,門猛然被撞開了,一到影子一閃。海馬出來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門被撞開時就知道不好,站起來就向跑。可那倒影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海馬只是站了起來就不敢動了,汗水也順著額角流了下來。
鐵手手中的開山刀已經架在海馬的脖子上了,海馬不懷疑開山刀在自己脖子上輕輕一動,自己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此時的海馬雙腿已經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放人,”從鐵手的口中傳出冰冷不容抗拒的聲音,棍子面帶難色的看著海馬。海馬用眼角餘光瞥了瞥鐵手,鐵手冰冷的眼神正看著自己,海馬不由的冷戰一下,那是死神的眼睛。這是海馬的第一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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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快放人啊。”海馬顫抖著身體大聲的對棍子吼叫著,棍子一擺手,身後的圍著黑白雙煞的人紛紛退開。雖然黑白雙煞不知道來人為什麼會救自己,但現在絕對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活命還是要緊。兩兄弟相互攙扶著一瘸一拐的向門外走去。等兩兄弟走出去後,接著傳來了慘叫聲。
海馬的臉色稍微的有些好轉,但接下來又傳來的聲音讓他的那一點點希望也破裂了。慘叫聲剛剛停止,外面又傳來了叫罵聲,“老子殺的不爽,裡面的那些活口一會都交給我了,你們別搶。”話音還沒落從門外輕鬆的走進三個青年人,剛才叫罵的人是中間的大漢,接近兩米的身高,一臉的橫肉,走路都有些搖晃,一邊走著一邊罵著,很明顯心情十分不好。還不時的甩甩受傷白色黏黏的東西。大漢左邊的一個青年不耐煩的說著:“老規矩,誰快誰多。”這個青年打扮的像是一個高中生,白皙的臉龐,給人一種文弱書生的感覺,就差帶個眼鏡了。大漢右邊的青年打扮的很講究,西服、白襯衫和領帶,不是很長的頭髮,酷似鄭伊健的頭型。這位根本不理身旁二人在爭吵什麼,只是低著頭用一把很小的匕首修理著指甲。進入這個房子後誰都沒看一眼,只是靠在門框上修著指甲。
在三人的身後跟著黑白雙煞,還是相互攙扶著慢慢的走進來,二人的目光根本沒有離開過前面的三人。文弱書生的動作太快了,一眨眼的時間已經割斷三人的喉嚨。大漢的拳頭太重了,一拳把人的腦漿都打出來了。另外那位連看人都不看一眼,一直在修理著指甲。黑無常能從此人的身上感覺到陰狠,憑直覺感覺此人比另外兩位還要厲害。
鐵手將海馬踢跪下,在收起開山刀的時候吧經意問了一句“解決了嗎?”
“太嫩了,不過癮,一拳就弄的我手上全是腦漿。這裡有能挨兩拳的嗎?這個胖子應該能吧。”大漢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地上的海馬,大漢眼中發出那種狼見到獵物是的藍光。棍子等人早已經被汗水淋溼了,聽大漢說自己手上的黏糊糊的東西是腦漿時已經有轉身嘔吐的人了,剩下的就是臉色鐵青的看著大漢。
“那人是我的。”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靠在門框上修指甲的那個青年身上。大漢根本就沒有回頭,“下回絕對不和你一起出來了,每次都和我搶人。”
鐵手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轉身向門外走去。海馬見鐵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