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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蠻呆呆的看了我許久，眼淚慢慢從她的眼眶裡溢了出來：&ldo;夫人，是你把小乙哥陷害成那樣的嗎?&rdo;

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ldo;小乙哥對你不好嗎?你為什麼要把他陷害成那樣?你去看過他嗎?他被主人打的皮開肉綻，渾身沒有一處是好的，你去看過沒有?&rdo;小蠻反過來緊緊拉住我的手，&ldo;夫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為什麼啊?&rdo;

我奮力的想掙脫她的手，沒想到她卻抓的比之前更緊了，李固見狀連忙上前一刀往小蠻的手背上扎去，頓時一股鮮血就順著她的手背留在我的手指上。

&ldo;小蠻!&rdo;我有些心疼的看著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ldo;你放手吧，不要再管這些了，我是為你好。&rdo;

小蠻忍著痛對我搖了搖頭：&ldo;我說過，我的命是你跟小乙哥救來的，我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你們兩個，我不會讓小乙哥來傷害你，也不會讓你去傷害小乙哥。夫人，你聽小蠻一句，不管什麼原因，都罷手吧，你跟著李固將來一定是會後悔的!&rdo;

此言一出，李固勃然大怒，他想都不想直接一把捂住小蠻的嘴巴，持刀的右手在她的胸口一連捅了好幾刀下去!

我在一旁驚的目瞪口呆，直到小蠻無力再抓住我的手，一點點從我面前滑落在地的時候我才稍微清醒過來，這，這，這是殺人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夜風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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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蠻!小蠻!&rdo;當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完全站不住了，我跪倒在地上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她是這樣年幼，小小的身體甚至還沒有發育完全，這正是人生最美麗的階段，可是她的生命卻在這一刻戛然而止了。

一股難以描述的情緒從胸口迅速升騰，我拼命壓制著這股力量，不斷的咽著口水，希望可以將它們全部消化在五臟六腑中。

&ldo;你還傻著幹嘛?趕緊站起來!&rdo;李固一把將我提了起來，&ldo;我去把她的屍體處理掉，你趕緊也把這裡收拾收拾別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來。&rdo;

&ldo;為什麼要殺她?&rdo;我問。

李固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回答道：&ldo;這丫頭看也不是個省心的貨，你真的以為隨便給她些錢她就真能乖乖離開這裡嗎?&rdo;

&ldo;為什麼要殺她?&rdo;我又問了一遍。

李固見我似乎很傷心便換了一種口氣對我道：&ldo;我知道這麼多年以來她都一直在你身邊服侍你，可是你也看到了她跟我們根本不是一路的人，由她活著只會給我們造成麻煩，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好啊。&rdo;

如果說上一次殺潘金蓮是天命由不得我做選擇，那麼這次呢?小蠻的死又算什麼?

李固見我沒有說話以為我也同意他的觀點，連忙抱起小蠻的屍體趁著四下無人溜了出去。

我麻木的走出房間緩緩來到練武場，這一夜，有風，風還很冷，我喜歡這種冰冷似乎連悲傷也可以一起被冰凍起來一樣。

燕青就在離我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他果然如小蠻說的那樣被打的體無完膚，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口像是一條條醜陋的毒蛇一樣攀附在他的身體上。

&ldo;你來幹什麼?&rdo;他見到我第一句話竟然是，&ldo;萬一被某些用心歹毒的小人看到會連累到你的。&rdo;

我冷笑，歹毒的小人是說我嗎?

一步步來到他的面前，望著他因為失血而變得略帶慘白的絕美容顏，這樣的臉蛋，即便什麼本事都沒有他也能活得很瀟灑吧?可他卻偏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