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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傍晚,他倚在村口的那株梨樹旁,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對寧鶴說:&ldo;寧鶴,我朋友那裡有一個名額,可以直接參加a大的預科班,成績優秀的話一年後就能參加入學考試,我想把這個名額給你,你願意嗎?&rdo;
&ldo;什什什什、麼!!!???真真真、真的嗎??&rdo;寧鶴被這個訊息砸得暈頭轉向,眼睛眨了又眨怎麼也無法相信。
這樣的寧鶴又和普通的十六歲少年沒什麼不同的,賀振英露出了略帶著溺愛的笑容說:&ldo;只要你想。&rdo;
&ldo;賀、賀叔叔,我、我……&rdo;只要一緊張或者激動,寧鶴就會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這個時候,他已經快被心裡的雀躍之情給淹沒,兩個臉頰紅撲撲的,興奮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賀振英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在單純的寧鶴看來,它和賀振英平時的笑容並沒有什麼不同。但那卻代表著看到魚兒上鉤時的喜悅之情。
在確認了隊這個男孩強盛的佔有慾後,賀振英開始了他的計劃。他向來是一個道德感薄弱的人,他會給妻子比尋常人優渥的生活,卻從沒有允諾過自己的感情。現在,他要把它一滴不留地全部奉獻給眼前的男孩,他願意也得受,不願意……也得受。
沒用上一刻鐘,一個陰險的計劃就在他腦中形成了。他知道寧鶴最渴望什麼,而他,可以輕易為他辦到。
看似簡單的誘餌卻讓魚兒很快上鉤了,只要把寧鶴帶到a市,他相信自己會有足夠的時間和手段讓他接受他的愛。
他不知道自己喜歡寧鶴什麼,也許是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迷茫眼神,也許是他不易為人常覺的媚態,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淪陷得無可救藥了。他太特別了,和他見過的所有人都不同,時而天真,時而睿智,時而歡跳,時而沉靜。這樣一個多重矛盾體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讓他的腦子裡滿滿的都是怎麼把他綁在身邊。
而如今,他終於走出了第一步。
&ldo;賀、賀叔叔,我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非親非故的,你為什麼這麼幫我?&rdo;
&ldo;我說過了,我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rdo;賀振英說著違心的話,心裡沒有半點內疚之情,他此刻就想把少年纖瘦的身體摟入懷中,摩挲他光滑的臉蛋,親一親那紅艷艷的嘴唇。
不知道那一天還有多久才會到來,他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多了。
半個月後,賀振英便打算離開村子,他想帶著寧鶴一起上路,卻遭到了一些人的阻撓。
寧老頭是長子,終身未婚的他和幾個弟妹的關係也說不上多好。他們看不起一事無成的大哥,在城裡打了工也沒掙著錢,幹農活也不擅長,這麼大年紀了一事無成還養著一個撿來的孩子。和這樣的人做親戚真是讓人抬不起頭來,所以他們平時走動得並不多,頂多碰面的時候打個招呼罷了。
寧老師也不在意,他抽著眼袋望著自家的玉米地一坐就是一天,養大了寧鶴後,他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活幹得也少了,平時靠著幫人寫寫信抄抄東西掙點小錢。
但他知道寧鶴跟他不一樣,這麼聰明好學的孩子方圓幾十里的村子都拿不出一個來,他不能讓他埋沒在這村子裡,所以當賀振英要提出帶他去a市上學的時候立刻就答應了。
可是那些大半年也不見踏上他家門的弟弟妹妹們不幹了。在他們眼裡,賀振英可是一尊金菩薩,是他們一輩子僅能夠遇上的財神,就是從他指甲fèng裡掛下一點金子來都夠他們吃喝幾十年的了。
寧鶴跟賀振英的關係讓他們不得不和大哥熱絡起來,弟媳和妹夫們爭相往他家裡送東西,還把自家孩子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