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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夏掃過她身旁跟著的幾個人。
嗯,一看就都是高手,想來也是重金聘請的護衛,行俠仗義想來是足夠的。
她不由得有點擔心這個大大咧咧說著自己窮得只剩下錢的姑娘會因為太過善良而被人騙錢。
「再說了!」錢多多指了指黎清,又飛快地將手收了回去,道,「為什麼仙尊幫你就可以,我幫就不行?」
這句話一出口,原本在旁一言不發的黎清也將目光垂了下來。
沐浴在兩人一冷一熱凝視中的冬夏偏頭認真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因為黎清是我醒來後碰見的第一個人嘛,我信任他自然比信任別人多一些的。」
錢多多重重哼了一聲,不悅地抱起了手臂:「我不管,我就要這麼幫!」
她一幅擺明瞭賴皮的樣子,揮霍的又是自己的錢,倒還真不好講道理。
眼看黎清已經要走的模樣,冬夏想了想,友善地道:「但強迫人接受幫助可就不算行俠仗義啦。」
行俠仗義四個字似乎真的是錢多多的軟肋,一聽冬夏這麼說,她的臉頓時綠了。
接著,冬夏注意到錢多多的面色微微停滯片刻,像是在聆聽什麼聲音。
「聽」完後,錢多多心不甘情不願地撇了撇嘴,取了一塊令牌交給冬夏,道:「那你拿著這個,如果有什麼事,就用這個傳訊……哦,你是凡人,那就直接砸了吧,我自然會知道你要見我。」
冬夏將乳白色的令牌握進手心,含笑應了好。
她注意到黎清的視線正落在錢多多身旁的一名護衛身上。
然而當冬夏也朝那人看去時,對方卻冷漠地轉臉避開了她的視線。
錢多多帶著一群修為高深的護衛離開,冬夏和黎清與他們背道而行。
走出幾步遠,冬夏又好奇地轉了一下頭。
「你在看什麼?」黎清問。
「錢多多身邊那個護衛,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冬夏老老實實地說,「和見駱同塵時有點像,又不太一樣。」
黎清撫了一下劍:「你見過他?他閉關一甲子,近期才出關。」
冬夏恍然:「那應該是我的錯覺。也對,我見到便覺得眼熟的人實在太多了,一個不修煉的人怎麼會認識這麼多修士呢?」
黎清:「……」
將這個煩惱瞬間拋到腦後,冬夏便又想起了前頭被打斷的話題:「對了,剛才說到我身上並無線索……」
「有一條,」黎清道,「是你手腕上的花紋。」
冬夏聞言捋起袖子,盯著腕上精美紋路看了眼。
這金紋十分奇特,並非是畫上去或者刻下的,用手去觸控時同肌理的觸感別無二致,好像天生便在她腕子上一般。
「三百里外有一宗門,名叫乾坤學宮,專精陣法,」黎清碰了碰冬夏的手腕,道,「他們或許會識得這些紋路的來歷。」
這也確實是一條線索,況且若是沒有黎清,她也沒辦法輕易進入修真門派。
冬夏想了想便將分道揚鑣的話嚥了回去,點點頭道:「三百里有些遠了。不過既然近處沒有線索,也只好遠行了。」
「離得遠,所以我先前沒有提起。」黎清解釋。
冬夏瞅了他一眼,福至心靈:「那你剛才是不是急了?」
「……」
「乾坤學宮是不是就像上學的地方?」冬夏哼著小調邊往前走邊道,「凡人有學堂,你們從小便忙著修行,難道只看秘籍、不念書嗎?」
「先開蒙、再修行。」
「不識字就不能修煉?」
「……也不是不行。」
「我這個年紀還沒有修煉,是不是代表沒有資質?」
「天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