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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電話不是家裡打的，會不會是自己姐姐啊？

程嘉樹一想到這連忙給嘉欣去了個電話。

程嘉欣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間或插著幾聲鍋碗瓢盆的聲音，聽聲音像是剛下班。

他簡明扼要的把整件事給程嘉欣說了。

程嘉欣在那頭撲哧一聲笑了，並不回答程嘉樹的問話，反過頭來問：&ldo;做什麼這麼關心你盼盼姐啊，要說關心也應該是我啊。&rdo;

程嘉樹打電話是靠著一腔熱血的，沒想到程嘉欣這麼敏銳，不像程媽那樣好糊弄，一下子就抓住了漏洞，他支支吾吾的哼出幾個不成句的字：&ldo;嗯……嗯……&rdo;

兩邊都安靜著，靜的好像可以聽見電流的滋滋聲。

最後還是程嘉樹扛不下去了，自暴自棄的全部向程嘉欣坦白了，他以為她聽完了自己的話會生氣，會不可思議，會質問，再不濟也會很不知道說什麼，但是程嘉欣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她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他聽見程嘉欣在電話那頭說：&ldo;我還在想，在今年之內我都不會聽見你的坦白呢。&rdo;

？？？程嘉樹滿腦袋的問號。

&ldo;你什麼時候察覺到的啊？&rdo;一切都說出來了，原本提著的心也落下來了，程嘉樹疑問之餘又整個人都回到了舒適的狀態。

&ldo;還記得暑假的時候嗎？有一次老爸差點把廚房燒了，盼盼沖了進去，炒菜的時候眼睛裡好像是進了什麼東西，然後你幫她吹，被我不小心看到了，那一刻我就覺得你對她感情不一般，小心翼翼的，都沒有對我這麼小心過。&rdo;

&ldo;還有啊，盼盼穿了新裙子，你眼睛都看呆了，老爸老媽沒注意到，我可是注意到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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