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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咬了半天牙,重重地出口氣,說:“算了,我大人不和小人過,我宰相肚裡能撐……哎喲──”腦門上被顏箴輕輕拍了一下,笑罵道:“我這裡還有好多種藥,要不要一樣一樣來試試?”
棣扮個鬼臉,躲我身後。
所有的事情都商定了,我們的心情大好,因為他們說了,等脫身後會找人來接我們一起住。
雖然捨不得離開爹孃,可誰讓娘時不時就耳提面授一番,叫我們娶妻納妾呢。
一想到妻子,我眼前就會出現那個光著身子哇哇大哭的女嬰,身上就會起惡寒。
棣更開心,時不時就拉著我說等以後離開家了,不准我再推三阻四,老老實實他讓做什麼就得做什麼。
我身上更寒:照他的精神頭,不到三天我便會被他做死了,還不如留在家裡呢,至少還有命活著。
顏箴知道我的藥都是按照爺爺的方子配製的,很是羨慕。春夢了無痕和消魂他就不知道怎麼配製,而且我說了其它一些藥,也是神醫谷裡失傳的。難道爺爺比神醫谷裡的人還要厲害嗎?那為什麼他每到月圓之夜都會面如鬼怪而且吐血呢?
回到京城,顏箴拿著我配製的消魂好生研究。
這瓶藥爺爺的冊子上只有方子,沒寫藥性,也不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我只是為了它的名字好聽才配製出來玩的,而且這種藥水配製出來後顏色極其怪異妖豔,先是紫碧再轉成嫣紅,慢慢沉澱後又變成雪白,現在則是雨過天青的顏色,極為美麗。
就因為喜歡看這個顏色,我花了一百兩銀子買了個水晶小瓶裝起來,時不時拿出來看著玩。
這個藥顏色詭麗奇幻,配起來也真難,除所需材料難尋外,配製的時間也很長,我足足用了一個月零八天才配製出來,而且還缺少了三味藥,火龍谷寒冰草、北冥赤陽魚膽和雪山朱果,這三樣東西我連聽都沒聽過,更別說什麼出產它們的地名了。
顏箴只知道火龍谷寒冰草和雪山朱果,那個北冥赤陽魚也沒聽說過。那兩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只知道寒冰草遇雨則活,抽技發芽生葉開花只有半個時辰,而火龍谷幾十年也未畢下一次雨,而且還不知道在哪裡;雪山朱果則在海中不知哪個島上,那裡終年積雪,雪山朱果便生長在雪山懸崖上,壁立千仞,到處是冰雪,稍有動靜便引起積雪坍塌,猿猴也望之生畏。
他也是聽他師傅說的,具體地方在哪他師傅只是不說。卻不知爺爺怎麼會知道。
少了這三樣藥的消魂其實不能再稱為消魂了,要不再給它改個名?
顏箴倒出一半液體,研究藥性,剩下的還給我。
我和顏箴一起研究消魂,研究的結果發現消魂是毒藥。
幸虧我沒找人試藥性,不然非惹出大亂子不可。
把一滴消魂加入一碗水,倒在一盆蘭花根部,花的顏色立刻變得紫碧,然後變成嫣紅,再由雪白變成淡淡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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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眾人都好奇,傳到府外,好多人都慕名來賞青色的水仙花。
有一次李千山的兒子無意中摘下一朵花,揉了碎了,隨手扔進旁邊另一盆蘭花中,整整一盆土全變成毒土,毒性強烈到隔空都能看到隱隱升騰的藍色。
我覺得奇怪,用銀筷摘下第二盆中的蘭花,再放進第一盆中,青色的蘭花重新變成雪白花瓣金黃花蕊的樣子。第二盆蘭花居然成了第一盆蘭花的解藥。
顏箴小心地收起了蘭花,從王府庫房中找出一個玉盒,把蘭花連盆裝進去,小心翼翼,不讓任何人碰到。
我們又試著用消魂把一隻雞染上毒,再用蘭花去解卻不管用,那雞隻懨懨的天天昏睡,連食也不吃,無奈取了雞血再給別的雞染上毒,再用第二隻雞的血去救第一隻,沒想到兩隻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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