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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穿破舊的衣服呢?你同意嗎?”
“你這是用激將法嗎?”
“所以呀!你還是希望我內在美的同時,外表也美,這你不可否認,不然你為什麼說我穿軍裝最精神呢?因此,這外表適當的也要注意。這綜合素質更能顯示出一個人的氣質,你說呢?”
“道理自然不錯,但那些沒錢穿不起好衣服的女人,心靈也特別美的女人你能從外表就否定她們更值得好男人來愛嗎?”
“你看你又在和我叫勁兒不是?我說不過你,我也不和你說了,你看著辦吧?下午到底去不去和我買東西?”隱昭文又無奈的說。
“去,為什麼不去?”何雅然望著隱昭文理直氣壯的說。
“我就知道你會陪我去的!”隱昭文笑著把何雅然擁到懷裡並用他的唇吻著何雅然的唇,使何雅然說不出話來。
在商場隱昭文最終給給何雅然買了一件很顯體形的咖啡色毛呢大衣,準備回貴州穿。
清晨,在石家莊火車站的檢票口,隱昭文與何雅然隨著湧動的人流,向站臺裡走,何俊傑把兩個人送上臥鋪車箱,便離開了站臺,兩個人對座在過道上的車窗旁,望著站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雅然,你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我在想,這人活著究竟是為什麼?東奔西走,又爭名奪利,爭爭吵吵的,最終難免一死,死後又帶不走這一切,何苦呢?”
“你的想法總是有點怪,沒事想這幹什麼?活著就好好的活著,誰也不知究竟為了什麼。父母把我們生養下來,都是一代傳一代這麼生存,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你說這人與動物最大區別是什麼?”何雅然小聲問隱昭文。
“說這些話有什麼意義?談點別的話題,不是挺好嗎?”
“我在和你討論人生的問題,你不要逃避!”
“誰逃避了?我只是覺得這個話題與現實生活沒什麼聯絡,所以不願意和你討論而已!”隱昭文微笑。
“這是一個人生觀的問題,怎麼能說不現實呢?你先回答不行嗎?這個問題不難回答呀?”
“這人與動物的區別那你說最大區別是什麼?”
“我是在問你,你怎麼又問上我了?你不想回答就算了。”何雅然有些生氣的樣子。
“我想主要區別是會說話,有邏輯思維,別的好像沒什麼了。”隱昭文認真的說;“那你認為最大的區別在哪裡?”
“我覺得人與動物最大區別是人類有人格,而這人格的含意範圍也就相當廣範了,什麼精神啦!良心啦!品德啦!道義了!都歸屬在人格的範圍內,尤其是男女關係問題。”
“這男女關係問題怎麼了?”隱昭文忙問。
“這男女關係是屬品德的,我認為世界上人類要是沒有了人格,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在我眼中都與禽獸同類,有的甚至比動物還骯髒。”
“你怎麼會有這些想法?”
“這想法怎麼啦?這是我人生的一個信念,做人就要做個有人格的人,你難道沒這個信念嗎?”
“當然有。”隱昭文回答說。
“所以,這問題又歸結到我一開始想的問題,人這一生從出生到死亡,唯一名留史冊的不是那些爭來奪去的財產,也不是官位的高低,而是高尚的精神。”
“說實話,我欣賞你的高尚,但我並不喜歡你總是空講這些大道理。”
“這怎麼算是空講呢?如果不懂這些道理又怎麼去做個高尚的人?”何雅然爭辯道。
“你儘可以做你的好人,但沒必要把這些空洞的道理都搬出來。”
“我只不過是和你說說而已,我從來不與外人說這些的。”
“你說這些就能證明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