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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這才發現身邊的幾位皇子都看向自己,眼中調笑的表情讓她瞬間羞紅了臉。
謝錦將藥碗往秦翊手中一放,正襟危坐的說道:「你自己喝。」
只是臉頰上一直散不去的紅暈,顯示出她的嬌羞。
離秦翊座位最近的三皇子開口調笑的說道:「堂兄,你和謝小姐感情如此深厚,真是羨煞我們兄弟了。」
「是啊……」
其餘幾位皇子也應和著。
秦翊身份特殊,既尊貴又不涉及儲位之爭,幾位皇子都有意交好,關係倒很是和睦。
眾人的調笑讓謝錦的臉色更紅的,裝成一本正經的看著遠處的模樣。
秦翊倒是大方的看著一眾皇子開口。
「你們著什麼急,等明年宮學學成,皇叔自然會為你們幾位指婚,大秦世家千金優越,還羨慕我作甚。」
宮學學子皆坐一處,便是一眾皇子也不過是席位視野更加好一些,秦翊的話落入一眾世家千金耳中。
眾人這才驚覺來年諸位皇子便到了選妃的年紀,眼神流轉,蠢蠢欲動。
瞬間,適齡的千金們對著諸位皇子有意無意的暗送秋波,將謝錦從眾人的關注中解脫出來。
而秦翊則安心的喝著藥,枇杷凝露苦中帶甜,潤肺止咳,秦翊只覺得自己喉嚨舒適了許多。
此時謝錦感受到身上的目光減少,扭頭看向了秦翊,二人相識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坐在謝錦席位的徐萍兒看著這一對璧人,心中嫉妒的火苗已經將她燒毀。
不是說翊王不過是一個活不過三十歲的病秧子嘛,不應該是纏綿病榻,形如枯槁。
怎麼如此清風霽月,謝錦憑什麼會有這麼好的福氣。
尊貴的家世,傾慕的愛人,她憑什麼!
我一定要毀了她,一定!
…………
眾人已經悉數落座,隨著一聲巨大的銅鑼之聲,棲梧詩會正式開始。
棲梧詩會的比試共分兩場。
第一場是自由比試,場中有琴棋書畫四個擂臺,所有人皆可上臺比試。
兩人一組,敗者下臺,勝者留下與下一個挑戰者比試,如此這般最後留在臺上的四人便是今日的琴棋書畫四絕。
第二場是宮學考比。
由東儒先生出題,然後由各位宮學教長共同從應題的答卷中選出今日最佳的三人。
這三人若是願意,便有入學宮學的資格。
棲梧詩會創立的初衷,便是相信高手自在民間。
所以第一場比試尤為精彩,無數人在此聲名鵲起,從無名小輩到眾人追捧。
無數驚才絕艷的詩詞樂譜問世,這也是為什麼眾皇子身份尊貴,卻也會來參加詩會的緣由。
此刻又是詩會大比的第一場比賽,自然是極為引人注目的一場,四個擂臺確還是空空如也。
到場諸人雖然都各懷絕技,卻都是沉得住氣之人。
終於,在眾人期待中,一位身穿紅衣的女子抱著一把琵琶來到比琴的擂臺。
「小女子,春風閣,清平姬請賜教。」
只見她聲音嬌媚,曲調成情,縱然紅紗遮面,也讓人浮想聯翩,這面容下該是怎樣的絕色。
「春風閣?」徐萍兒喃喃自語,只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一個樂姬竟如此張揚,果然是個不要臉的貨色。」趙若雲不屑一顧的說道。
趙若雲的話讓徐萍兒反應過來,春風閣不正是京城有名的樂坊。
雖說是賣藝不賣身,但是這樣的人,在徐萍兒這種官宦人家的女兒眼裡,終究還是身份卑賤的存在。
徐萍兒心想:沒有想到這樣卑賤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