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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目瞪口呆:「……這?這……?」
她又看向南時:「你幹了什麼事兒?怎麼整兩個姑娘給我搞這齣?!」
南時一臉慘不忍睹:「不是說好不用行禮的嗎?」
「稟少爺,禮不可廢。」
話音還沒落下,南時的耳朵就給揪起來了,南時歪著頭連忙道:「阿婆你聽我解釋!」
「你就這麼講!」老太太罵道。
「你們兩起來!把門關上!」南時吩咐了一聲,這才好聲好氣的解釋道:「這事兒有點複雜……」
「那就長話短說!」
南時身形一轉,就掙脫了出來,他扶著老太太的胳膊把她帶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斟酌了一下:「就是我拜了個特別有本事的師門,師兄負責教我,我跟著他學技術,他家是那種比較老派的講究師門傳承的,就弄了兩個傭人照顧我。」
「……」老太太感覺南時每一個字分開來她都能聽得懂,但是合起來怎麼就聽不懂了呢?「你再說一遍!」
南時也坐了下來,二女則是各自忙碌了起來把車上的禮品都堆到了牆角。南時又複述了一遍:「……就是這樣,相當於這兩個現在是我師兄給我請的保姆。」
「誰家保姆還跟你出門回老家啊?啊——?!」老太太臉一沉:「你給我說清楚嘍!是不是禍害人家閨女了?!否則我打斷你兩條腿!」
「沒沒沒,我真沒禍害人家。」南時瞪了一眼在一旁安靜侍立的二女,別以為他沒看見她們在偷笑!
「這次我回來是打算接您回s市過年呀,師兄待我蠻好的,我接您過去見一見,以後您就當是正兒八經的親戚走動就行了。」南時道:「我還住在我師兄家呢,方便上課。」
老太太的神色還是沉著:「那你那店還開不開?」
「開的開的。」南時連忙道:「我好不容易開了家店自己做老闆,哪能這麼輕易就放開啊?」
「那好,我問你,你那個師門平日裡學點什麼?」老太太又問道。
南時想了想,這不能直接答算命,得想個其他的圓過去……
「就學點雕刻什麼的,平日裡還要學書法。」南時笑眯眯的道:「不是我瞎吹,今年咱大門上的對聯我寫絕對沒問題!」
方老太太思索了一下,大概能得出一個結論了——這種學雕刻的算是藝術傳承,規矩大一點也很正常,她更加在意的是:「你都一把年紀了人家還要你?這種不都應該從小開始學的嗎?」
「我天賦好呀!」南時拉著過杏仙出來擋槍子兒:「你看過杏仙……對,就是我大學一個宿舍的,他不是也說過我在這方面有點靈氣嘛!」
方老太太神色緩和了下來,過杏仙她是有記憶的:「那就好……沒吃什麼苦吧?我聽說這種拜了師學不好的要被打的!」
南時自然不能和老太太說他三天兩頭的捱打,報喜不報憂那是傳統藝能了:「哪能啊!我師兄誇我還來不及。」
老太太用指頭戳了一下南時的腦門子:「……這麼要緊的事情!你怎麼才跟我講!人都在外頭放野了是不是?!」
南時:「那我也就是試試嘛!誰想到能成呢?萬一提前告訴您讓您白歡喜一場怎麼辦!」
這話在理,老太太瞪了南時一眼,她看著兩個姑娘低眉斂目的站在一旁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南時則是熟門熟路的道:「晴嵐,我好餓哦,廚房在西邊兒,傾影把東西都收拾一下,放到二樓最裡頭的那個房間去。」
「是,少爺。」二女屈膝應是,行動之間悄然無聲,自然妥帖,一看就知道平日裡也是這麼做的。
方老太太看了一陣,一臉古怪的說:「……這兩個閨女這不是你物件啊?一個都沒有?你過完年都二十七了吧?!怎麼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