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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頭出來張望了一下,看見阿發的手勢,立刻回身向屋內說了幾句。很快,四個用頭巾遮住大半頭臉的女人魚貫而出,透過鵝卵石鋪的甬道,向後門快步走去。
十五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阿發看了下懷錶,覺得幾個女人應該坐上馬車趕去耶路撒冷堂了,便快步跑向了後門。等到紅袖閣在忙亂後發現人少了,得找一陣子吧,找不到再想追也來不及了。何況,他們又知道往哪裡追呢?
…………。。
有些人,願意對手如虎、如鷹,那才值得出手,能感到勝利的歡喜;假使如羊、如小雞,他便反覺得勝利的無聊,勝之不武;又有些人,卻喜歡欺侮弱者,看著弱者的悲慘,不覺憐憫,沒有同情,反倒對自己的橫行霸道有暢快之感。
阿發比較類似於前者,而象金三爺這樣的傢伙,則屬於後者。當然,金三爺靠著販賣**起家,又有紅幫背景,已經是大佬級人物,自然不能再象地痞流氓那樣橫眉瞪眼、敞衣挽袖,一副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多厲害的樣子。說得通俗一點,金三爺已經是有層次的大流氓,自然是另外一副嘴臉。
而金三爺靠著邪路子發家,與其他先出身**、後極力洗白的人也是差不多的心理。在幫派中,他講義氣,以便贏得幫眾的信賴和支援;對外,他愛面子,還偶爾做做善事,試圖留給公眾一個大善人的印象。
哼,五大三粗的肥豬樣兒,還長袍馬褂的裝個屁的文雅。阿發撇嘴鄙視,看著金三爺在保鏢的護衛下出了宅子,坐上了一輛西式馬車,揚長而去。
要殺金三爺不算困難,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阿發是精於此道的。但阿發卻另有計較,不管能不能成,總要試一下才知道。
阿發盯了金三爺好幾天,並沒有殺他,而是琢磨著、完善著自己的計劃。勢力,可以往後先放一放;錢呢,卻是比較容易得手的。
搶了洋鬼子,得了幾十塊;幹掉刁五、小辣椒,搜刮了四五百;偷盜紅袖閣,亂七八糟足有三四千;金三爺這個BOSS,又能夠榨出多少呢?
第二十四章 制服金三爺
阿發深知一個特工,或者殺手,最大的敵人是自己的感情。親情、愛情,一旦有了,那便是弱點,往往成為致命的原因。趁著自己現在孑然一身,沒有什麼牽掛,不猛幹幾票,就太可惜了。所以,他的行動計劃是連貫的,一氣呵成的。
而在阿發眼裡,金三爺長得象豬,也確實是一頭金豬。別看金三爺勢力很大,但隱在暗處的象阿發這種級別的人物,絕不是他能夠對付的。因為金三爺已經不是街頭搏命的小混混,他有財產,有家人,這是他的弱點。在阿發看來,越有身家的人,越是沒了銳氣,越是怕死。
簡單而直接,或者說是粗暴,既然以嚇為主,那便弄得動靜大點,弄得更血腥一些,才有威脅和說服力。
馬車由遠而近,疾馳過來,在拐彎處放慢了速度,路旁便是幾棵大樹。而這周邊,剛剛有形成獨立式花園住宅區的跡象,卻還保持著不少低密度郊區的風貌,行人比較少。
拐過半個彎,一棵小樹橫倒,擋住了路,車伕勒住了馬匹,向車內彙報著什麼。戴著頭套、只露出眼睛的阿發施施然地走了出來,站在車前,雙手環抱在胸前,歪著腦袋,斜瞅著。
“媽拉個巴子!”和車伕坐在並排的保鏢跳了下來,邊走邊罵著:“哪來的赤佬,劫道劫到三爺頭上,真是活膩了。”
阿發知道必須殺人見血,這些人,跟著金三爺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單隻販賣**,就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他這樣強化著心理暗示,慢慢張開了手臂,閃出黑洞洞的槍口。
呯,一聲悶響中,保鏢撲通倒了下去,沒有慘叫和哀嚎,近在咫尺的距離,一槍爆頭。
車伕嚇傻了,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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