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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世子以為是誰?&rdo;男子一起身,女子那嬌玉柔嫩仿有流光艷霞臉兒便顯露了出來,明眸俏鼻櫻唇真是匯聚了天地所有靈氣秀色,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讓男人動心,何況如今剛剛承了雨露,紅白相間中,風衣未遮住的地方露出一小截玉頸,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如抹在雪山上最艷麗的顏色。女子瑩白透艷的雙頰上還掛了兩串淚珠兒,霧氣迷濛的水眸似未反應過來,在聽到霍亞夫三個字時那艷色撩人的紅腫嘴兒一張一合,半晌閉了閉眸子又似不信地睜開。
&ldo;賤人!&rdo;這一聲怒吼終是讓女子回過神來,似藕似玉的手臂裹緊了風衣,掙扎著想起身卻又難耐身體的不適仰倒在塌上,只能用沙啞的嗓音泣聲道:&ldo;爺,不是這樣子的,是,是這個淫賊脅迫於我的……&rdo;
&ldo;卿卿,你方才也是很享受的不是麼?&rdo;男人厲色的臉膛竟然帶上一抹邪氣,氣得女子胸脯上下起伏,啞聲說不出話來。
男子肩寬體闊,身量極是悍偉,最駭人的還屬胸膛上交錯猙獰的疤痕上,左肩還有一處新傷,綁著紗布從裡面不斷滲出血來,暗紅的血色配上男人因為情yu未退黑裡泛紅的臉膛,那真如從地獄走出來的閻王爺,連久經人事的管家也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彷彿此刻被捉姦的是自己。
霍亞夫?對了,這個就是屢次救皇帝於危難的一等帶刀侍衛,聽說皇宮裡好多權貴都爭著巴結這位皇上的新寵,連世子也是召集了幕僚多番出謀劃策才結交上,可是,怎麼會……
世子的手抖了又抖,本欲指著男人質問,可是對上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卻收了手轉而指向塌上的女子,&ldo;霍亞夫,你分明知道她是要入宮伺候皇上的……你竟有膽子預謀聖上的女人?&rdo;
&ldo;爺……&rdo;什麼?入宮伺候皇上,那個年近花甲,半截即將要入土的老皇帝?女子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地盯著世子扭曲的俊臉。
霍亞夫意味不明地掃了塌上的女子一眼,穿戴齊整地坐於案前,一手扣上擺在桌上的鴻鵠大刀,一手汩汩倒入茶水喝了一杯,方才道:&ldo;聖上早已轉送給了我,既然是我的女人,就得即時享用,世子你說對不對,這湖光盛景美人輾轉的滋味甚好,留京這月,世子便把這女人和這別苑給了我罷。&rdo;
&ldo;你這淫廝,你說只此一回便是兩不相欠的。&rdo;女子突然扯破了嗓子罵道,眼裡雖然還有驚恐不定的神色,但是已經清明瞭幾分。
&ldo;卿卿莫不是想伺候聖上?&rdo;霍亞夫冷哼一聲,轉而看向一旁滯愣的另一人:&ldo;世子覺得如何?&rdo;
真是目中無人,不止是要他的女人,還要忍受在自家院子裡行苟且之事,這是對男人徹頭徹尾的侮辱。可是,既然連聖上都答應的,他還有什麼理由抗拒,本也是要用這個女人來謀一個翻身的機會,這樣的結果對他還是有利的,這幾天有幕僚警告他,用失身的女子入宮即便傾國傾城風險亦是很大,如今這廝既然用了,反而去了他的心頭一患,想到這裡他才咬咬牙道:&ldo;你與公主大婚在即,你如何對公主交代?&rdo;
&ldo;世子急什麼,過了這月,這個女人我也玩膩了,你要送予誰,還是無礙的。&rdo;
聲音一斷,女子聲嘶力竭的怒罵隨即響起:&ldo;霍亞夫,你這個壞痞子,豬狗不如的東西……&rdo;塌上的女子驀地坐起身來,猩紅著眼兒便往男人身上撲。
&ldo;怎麼,方才我還不夠賣力?&rdo;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