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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江點點頭,道“好!往後改之,事情辦得怎麼樣?”
小僮道:“兩件辦好一件。”
柳江南問道:“哪一件?”
小僮道:“這五天來,小的足跡遍踏方圓五百地內,可是就沒有查出‘子午谷’位於何處。不過,樣雲堡的請柬,我倒是弄來了一張。”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大紅燙金的折柬遞給了柳南江。
柳南江展開一看,被邀請的人是“芙蓉蓉”芙蓉仙子紀緗綾,心頭不由一怔,道:“福兒,這請柬是從何處弄來的?”
小僮答道:“花錢買來的。”
柳南江雙眉一挑,又問道:“是從芙蓉仙子那裡買來的嗎?”
小僮搖搖頭,道:“芙蓉仙子本人並沒有來,她只派了一個代表。反正祥雲堡見柬放人進去,公子你又何必顧忌。”
柳南江微微頷首,將大紅請柬揣入懷中,問道:“福兒,你今晚不去嗎?”
小僮神秘地一笑,道:“趁今夜大家都擠在祥雲堡內湊熱鬧的時候,我要在這曲江池畔搜他一搜。”
柳南江沉吟一陣,道:“福兒,如今晚你我有一人因故不能返回旅店,那就於九九登高之日,在曲江池畔再見。”
小僮道:“公子!如果是日亥末尚未見我,我就不能為公子挑負書箱了……”
語音未落,人已穿門而出,一閃不見。
柳南江凝神一陣,這才張望窗外天色。回頭來,在壁上取下那把繡穗陳舊、鞘匣黯然無光的古劍繫上腰間,又在粉藍長衫外面加上一件明白大氅,帶上房門,緩步走出了“倚水閣”
旅店。
途中不乏前往祥雲堡赴宴的江湖豪客,莫不挺胸抬頭,昂首闊步,只有柳南江徐徐緩行,對那些自身邊擦過超前者恍若未見。而那些匆匆趕路的人卻都免不了要看他一眼。
前行裡許,天色已漸昏暗。雖然“祥雲堡”尚距二里之遙,而那三盞分明寫著“祥雲堡”
三個大字的橘形燈籠卻已進入柳南江的眼中。
柳南江回首一顧,身後已無行人,也就加快了腳步,他今晚是冒用他人請柬,一旦打單落後,最後一個進入堡門,那就顯得惹眼了。
腳步一加快,二里之遙,轉瞬即到。
柳南江來到堡門前停下身子,張目望去,果真是氣派浩壯,聲勢奪人。
堡門左右,各立一長排櫻頂冑甲的執戈武士,一個個精神飽滿,雄姿逼人,數十座插於地上粗約一抱的松脂火炬不亞烈日,將這座原已氣象萬千的堡門,照耀得更見燦爛輝煌。
柳南江走近幾步,又看到了懸掛於堡兩側的檻聯。字跡浮雕鍍金,鮮明閃亮,書法更是蒼勁有力,如鐵創銀鉤。
柳南江再一細看聯句,心頭不由一怔。
原來那檻聯寫著:
“祥罩瑞蓋江湖底定,
雲湧風起武林太平。“
聯首嵌進堡名,倒不足為奇。而聯語中卻誇下了“非(祥雲堡)不足以底定江湖安攘武林的海口。
進堡門,只見林木蔥籠。平整的青石道旁,吊掛兩排密集的錦燈,抬首望去,不知盡頭。
又前行約三箭之地,到達一座四面皆窗的敞廳,廳中有一席錢毯,毯上約有三十名女樂,各有吹彈拉打,演奏的曲子則是眾所盡知“迎賓曲”。
過敞廳,穿月門,跨迴廊,來到一處廣場,想必這是“祥雲堡”弟子練武之地,而此時卻成了聚宴之所。
靠東南方,已搭建了一座高約八尺,寬約十丈的高臺,順著臺口,如雁陣般擺下兩排席面,分坐男女佳賓,柳南江微一估計,如果滿席,與會之人,約為三百人之譜,其中女賓約近百人。
兩排席面均已坐上了十人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