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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一咬牙、朝秦無傷望了過去,見他正自猶豫,畢竟還要他再等三年,我馬上又說,“心然久居南方、冬日甚是畏寒,還請先生在家鄉為心然建一屋宇,能磚下燒火、常保溫暖,可好?” 我知道這後面幾句話說得很是“親密”,沈言楷和蕭臨雲必定臉色泛青、神情可怖,但是造個房子多少可以讓他耗費個一年兩年,太差的屋子想來他也拿不出手,能拖則拖吧。
他的眼睛漾起波瀾,一圈圈地盪開、又沉入眼底。“好!”在對視良久、久到我快要堅持不住轉開眼去時,他終於開口了,“無傷定會按二小姐心意起一幢暖樓!二小姐可願意為這三年之約與無傷擊掌為誓?”
擊掌為誓?這倒讓我有些踟躇,說的話一旦上升到“誓言”程度畢竟是有性質上的差別的,而且還要與他有肢體上的接觸……想想就讓我有些發寒。但若不如他所說的這樣做,那我這敷衍也實在太過明顯,剛才的假模假樣全都白做了。好在我一直堅持說的是“共遊”而已,一沒說遊多久、二沒說幾個人同我一起去遊,到時候怎麼也該有迴旋餘地的。想到這裡,只能彎起嘴角保持笑容,“心然自是願意,只是怎麼個擊掌法呢?是先生過來還是心然過去?”我指著中間隔著的那幾層護衛,稍一猶豫又說:“還是大家同向前走吧。”
我依舊是如蝸牛爬般地向前走著,故意忽視了蕭臨雲伸來的手。要命了,這時候再攙著他的手過去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麼。
中間的“隔層”緩緩讓開,但依舊跟在我身邊兩側。短短的幾米路走得我沁出薄汗,哎,這地上的青石鋪得也太高低不平了吧,懷念以前光滑的水泥路啊、如今只能在夢中見了。我兀自叨叨著,腳下卻不知如何給絆了一下,巨痛中人往前撲去,心裡一陣咒罵——當眾出醜事小、大冷天的疼痛可是實打實的。再說了千萬別砸到偶的臉啊,否則在這時空裡我真是一無是處沒得混了。
耳邊聽得風聲驟起、心裡盼著快點有人來救“美”……哈!果不其然有手伸來,我喜出望外,心想這麼多人在邊上站著總有幾個反應靈敏些的麼。只是、怎麼人還沒被扶穩手又換了一雙呢!來回換了那麼三四次後,聽著周圍似是拳腳相加的聲音,才頓悟:敢情這是為了扶我打起來了!看來靠別人怎麼都不如靠自己來得穩妥啊,你們就打吧,打到我徹底摔倒了就都明白了。
雖然已閉上了眼打算不管,可老這麼被晃來晃去得實在是難受得很,我不得不強迫自己在某個間歇裡費力地喊出了一嗓子:“住手!都給我住手!”
終於周圍的聲音漸漸靜止、我也被扶穩坐在了某人的腿上,稍稍鎮定了下心神睜開眼睛、看到那人的衣角……呵、藍紫色的。
苦笑啊,武功高強終是有好處的,至少搶東西的時候不會搶不過人家。不願意抬頭、怕看到他的神色。
“唉……”輕嘆聲擦過耳邊,一件長袍蓋在了我的腿上、擋住眾人的視線。受傷的右腳很快被脫去了鞋襪、輕柔地抹上了藥膏,在他手掌拿捏合度的按摩下、疼痛好了大半。
等一切弄妥,我低眉說了聲“謝謝”便強撐著要站起來。
“去哪?”他低沉的聲音傳來,將我壓制在他懷裡。
“去做沒做完的事。”我冷冷地回答他,知道他一貫的“本事”,說話間可不敢帶有任何感□彩。
“一定要去?”手依舊抱著我不放。
我點點頭,他的沉默讓我如坐針氈,忽然他長吸一口氣、頭側了一下又迅速轉了回來,“好!”說著便扶我起來站好,人卻消失了。
我倒抽一口冷氣,他又去幹什麼了!再如此下去,我非給他弄瘋了不行。忽聽高處傳來打鬥聲,忙抬眼看去……他、竟然硬是闖到了母親大人那裡!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拿著多少傢伙朝他身上招呼,只顧著把個大小姐揪出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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