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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曾被人陷害、被人追殺,甚至還曾死裡逃生。我原一直猜測當年那位大姐對我的各種傷害、必定是還有人在更高的位置籌劃、配合,我也猜到這個更高位置的人多半就是這位當了不少時日長公主的女人。可是,這幾年裡我真的把這些給全忘了。若非怕他聽了後氣吐血——他的兩年心血在我眼裡居然不值錢,我真的很想告訴他,原來我心裡已不知何時沒有了那仇恨。原來連我自己都一直沒發現,現在最關心的,是他的安危——母親大人和秦無傷到底打算下什麼套來對付他。
又一日,一封特殊的信箋入我手中,燦黃的紙頁上浮凸著精巧的印鑑,這是新任監國的二公主殿下的邀約,邀我今日傍晚在都城的某名酒樓,有要事相商。
我抬眼看看身邊的蕭臨雲,他也正隔著面具看我。我不禁皺眉道:“如今已過了不少時日,那兩人也去的去了、隱的隱了,臨雲,你就不能在我面前拿下這勞什子面具麼?”
“小姐,麵皮如何不過是虛像,小姐無須介懷。”聲音低沉還略帶嗡嗡。
“戴這麼久了,你就不覺得難受?既然是虛像,你不戴這面具又有何不可?”
見他一時被問住,忙又柔聲加了一句:“若你怕旁人瞧了對你母親不利,就先只在我這裡拿了下來,可好?”
當我以為自己的勸說就要成功的瞬間,卻見他身子一震、彎腰行禮:“謝小姐關心。自戴上這面具,小人便已立下重誓,非成親不得摘下,還請小姐見諒。”
我頓時一陣氣堵,還真下了重誓的?!這可如何能勸得他回頭呢?
好容易回神發現他正說著“小人告退”便待轉身向外走,我忙揮手甩甩那信紙,“哎……罷了、罷了,就、先戴著吧。你回她說晚上我準時到。”
“小姐不先問一下公子?”
“……你也知道,但凡能這樣到我手裡的,都是由著我自己打算的,去也行不去也行。”
答一聲“是”人便走了。
我兀自一人在房裡蹙眉,蕭臨雲的事我實在感到無力,有的事、有的人錯過了,就很難再走回頭,惟能做的是求時間能讓一切平復。而二公主的邀約,我本心裡也不願意去赴,但她找我之事我略略能猜到。此番還算私下見我,尚可週旋,若惱了她鬧到大殿上怕是於我更加不利。
……
月光如洗、星空燦麗,坐在這華麗麗的包間裡、享受著清風拂面、茗舌飄香,倒也是一件美事。我是掐著點到的地頭,但貴人出場總是要有不少準備工作的,於是便清了原在房裡的小二們自斟自飲,也不讓身後那兩名護衛動手。
今日沈言楷並未跟隨我一起,出門前,我是到他書房裡晃過一圈想與他同去,卻見他那時並未如往常般忙碌,只是呆呆地坐在桌前不知望著何處出神,連我的入內竟也沒有即刻發現。直到我要走之時,他都未提要與我一起,只握住我的手細細看了片刻,讓我覺得今日的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慢悠悠消滅掉半壺茶水後,主角終於氣勢強大地入場。除了自幼年便隨身一直帶著的兩個隨衛,這位璽安公主身前身後還跟了兩個太監、兩個女官,想來還有不少人手在暗處藏著。等魚貫而入的人都整整齊齊地坐定站穩,我也終於邁著小步挪到她跟前行禮問安。鑑於上次面見皇帝時的不良記憶,我對這樣的跪拜行禮極其地不爽,好在這次不同上次入宮,二公主很快且很客氣地讓我起身:“今日相見不在宮內,妹妹不必多禮,且當是姐妹談天、會友便好。”
聽她如此說,我自然是臉上堆笑、假意惶恐、推辭幾個回合,再又取出三個精緻的沉香木匣子獻上。
“久慕公主殿下威德,今日得見,實乃心然三生有幸。聽聞公主殿下不日將迎娶兩位國主之子,心然備了些薄利,原打算公主大婚當日由母親大人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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