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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艷，是它確實和我們大資料指的方向有出入，我們可以在後續專案進行這個選題的合作，但用年初紀錄片來做……確實還需要考慮。&rdo;

投資方小心看蔣時延一眼，重複理由：&ldo;其一，是烈屬本人的職業和人設不具備亮點，明星開直播和超市收銀員直播是兩個數量級。其二，烈屬意味著烈士犧牲已經發生，觀眾可能沒辦法從紀錄片裡體會壯烈和使命感。&rdo;

說完，他們看蔣時延。

蔣時延之前還會聽他們做資料包告，此刻，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ldo;你們覺得不行，乾脆點直接撤資，既然你們表明了不願意撤資，那你們提的是建議，&rdo;他抬指，一下一下敲著楠木桌面，&ldo;我做的才是決定。&rdo;

投資方面露難色：&ldo;我們肯定相信蔣總的判斷，但這個選題實在勉強，我們也不希望明明可以做成標杆的東西，最後血本無還。&rdo;

什麼是標杆，讓人信服的，就是標杆。

唐漾那天哭過嗎?哭過。

難受過嗎?難受過。

笑過嗎?笑過……

那這個選題就毫無問題。

蔣時延平常愛開玩笑，看起來很好相處，真當他斂了一身放肆坐在主位玩打火機，在座十個人，沒一個吭聲。

好半晌。

投資方：&ldo;蔣總……&rdo;

&ldo;遺珠不會動，我也不想再開這樣毫無意義的會，給你們半天時間考慮考慮是否撤資，&rdo;蔣時延站起來，對助理道，&ldo;週末辛苦一點，簽合同或者開招標會，週一上班之前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確定的方案。&rdo;

他走到門口，&ldo;對了，&rdo;想起什麼，蔣時延扭頭對屋內道，&ldo;當初一休改組也有挺多人說我會玩完，他們預測的是多久來著，&rdo;蔣時延偏頭問助理。

助理小聲回答：&ldo;半年。&rdo;

蔣時延格外輕蔑地&ldo;噢&rdo;一聲：&ldo;半年。&rdo;

然後，朝外走。

助理吭一下，給投資方再小聲強調一次：&ldo;半年。&rdo;

跟在蔣時延身後走得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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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方自然撤了資，而一休傳媒幾乎是無縫找到了下家。

週六下午，唐漾和蔣亞男約甜品，唐漾也是聽鄰桌女生聊天，才恍然蔣時延最近一直在忙這個定題，並且定的是自己曾經細枝末節參與過的《遺珠》。

唐漾和蔣亞男叫了一個榴槤千層，兩人只吃到一半。

唐漾叫來服務員打包，對蔣亞男道：&ldo;別浪費，可以帶回去給蔬菜吃。&rdo;

&ldo;蔬菜不吃剩的，&rdo;蔣亞男說，&ldo;漾姐你可以順路帶給我哥，他在公司加班。&rdo;

唐漾想想，自己繞三條街區、四個岔口、八個紅綠燈還真能順路，點點頭：&ldo;也行，我挺方便。&rdo;

一臉嬌俏的坦蕩。

蔣亞男藏好笑意、分外平常地把食品盒遞給她。

第10章 拿你當朋友10

唐漾到一休傳媒樓下，停完車，才發現自己手機快沒電了。

她苟延殘喘給蔣時延打電話，蔣時延下來得很快，刷了掌紋帶她進去，邊走邊道：&ldo;你上次讓我下來接，我就給你說了在頂樓，怎麼……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