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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看看歌舞,稱讚幾句也就罷了,可是周(豈頁)端的是英雄了得,yù念一起也不遮掩,眾目睽睽之下,忽然脫了衣服,露出那話兒,當著人家王八相公的面,衝上去就要強jiān這個女人……”羯奴講故事那可是要表演的,講到高興處立刻模仿起來,雖然沒有真的脫褲子,卻把正在給鄉民們斟酒的一個農家少女給環腰抱起,抓著那女子的雙手下身做拱起之勢,演的惟妙惟肖。
他這動作來的太突然,鄉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那被羯奴抓著的女子也不驚恐,呻吟了兩聲笑罵起來,“遭瘟的還不放開我,莫把酒給灑了!”
所謂上行下效,兩晉時期貴族們都荒yín無比,民風自然也非常開放,女子多有未婚先孕之事,所以那女子絲毫不在意羯奴突襲她,鄉民們甚至打趣說些閨房yín詞。
玉陽子縮在廳堂一角臉sè尷尬,卻也沒有上前阻止羯奴的荒唐,只是在心裡暗罵,“這小子昨晚睡那麼遲,說是研究《莊子》恐怕是唬我,多半是在翻閱《紫閨秘籍》。”
站在玉陽子身旁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也跟著眾人呵呵傻樂,卻被一個清麗的少婦狠狠地敲了下腦殼,責罵道:“傻樂啥,你媳婦那顆好白菜都要讓豬給拱了,你就當王八吧你~!”用力大了些,那孩子哇地哭了起來。
“安大嬸,幹嘛打孩子!”玉陽子招著手將那孩子拉到了身邊。安大嬸年齡不大,不過二十七八,正值風華正茂的年紀,長得也好看,只是她死去的丈夫在這一帶有些聲名,她又是個潑辣女人,獨自支撐著這家酒肆,鄉民們都敬畏她,所以叫她安大嬸,玉陽子在安大嬸丈夫尚在人世時就經常光顧這小店,所以也跟著叫她安大嬸。
“我打我兒子關你什麼事,我家的浪蹄子都要跟你徒弟跑了也不管管!”安大嬸嘴裡咕嚕著,卻滿是風情地瞪了玉陽子一眼,走到羯奴身前大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快起開,灶頭有隻活兔還有兩條鮮魚,快去把晌午弄出來,別在這禍害黃花閨女~!”還惡狠狠地瞪了那被羯奴抓著的女子一眼,那女子吐了吐舌頭,乖乖地給客人們斟酒去了。
鄉民們見羯奴告罪要進灶房都大叫起來,“蒙哥兒,下邊呢,莫急著進宮啊!”
“還有什麼後續,各位快把酒錢了了跟自家媳婦續去吧,要聽故事明rì請早,沒瞧見安大嬸都在打我屁股了麼!”一邊說這小子像兔子一樣溜進了灶房。
眾人嬉笑著,見正午的烈rì已經過了紛紛向安大娘告辭,也不忘跟玉陽子拱拱手,相熟的人還衝著玉陽子和安大嬸擠眉弄眼一番才離開。
“小寶,跟叔叔說是你蒙哥兒講故事有趣還是你叔叔講故事有趣?”見鄉民們都回去勞作了,安大嬸也拿著獵戶送的野味忙活,那個小姑娘香菱則跑進廚房幫羯奴做飯,玉陽子像個大老爺一樣將安大嬸的孩子放在膝上,颳著他的鼻頭問道。也許是將羯奴帶大了的緣故,本來喜好安靜的玉陽子如今和孩子倒也相投,只是這孩子雖然喜歡玉陽子,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阿叔們都說蒙哥兒的故事有趣,說先生你講的他們聽不懂,還要給你面子陪笑,實在無趣的緊!”
“陽chūn白雪你懂個屁!”玉陽子笑罵著將孩子放下,從兜裡掏出一塊糖來,摸了摸他的額頭說:“別給你娘看見,去玩吧!”
此時安大嬸正好出來看到這一幕,臉兒紅紅的,偷偷望了玉陽子一眼又轉身跑到自己的房裡去了。
原來玉陽子以前動不動跟羯奴說會朋友實際上就是在這酒肆裡打磨時間。安大嬸的丈夫雖然是個粗鄙的村夫,但居然會下幾手棋,和玉陽子倒是挺好的朋友。後來安大嬸成了寡婦,玉陽子便幫襯著酒肆,講些如“逍遙遊”之類的故事和鄉民們樂呵。剛開始鄉民們聽著覺得新鮮,又打心眼裡敬畏讀書人,所以玉陽子在他們心裡頭的地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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