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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我前幾天跟一個師傅學的，做了一袋兒小豬佩奇的帶給程大哥。&rdo;楚清將拉鏈拉開，把用密封袋裝得好好兒的饅頭拿出來，&ldo;是用火龍果汁調的色，不是色素。&rdo;

&ldo;我的呢？&rdo;程易安有些吃味兒，做了饅頭送林襄姚宇成也就罷了，還惦記著自己大哥，偏偏沒有他的份兒。

楚清有些無辜，&ldo;你不是不喜歡這些花五花六的東西嗎……&rdo;

程易安冷哼了一聲沒說話，手裡的那袋粉紅豬，怎麼看怎麼扎眼，恨不得將小黃叫回來，拿饅頭餵狗。

&ldo;下次，下次給你帶，給你捏個奧特曼好不好？&rdo;楚清高中的時候聽姚宇成說過，程易安小學的時候最喜歡奧特曼，不光是文具、水杯，就連內褲都印著奧特曼的花紋。

程易安覺得面上一臊，拽著楚清的羽絨服帽子將她領進家門。

程易笙坐在院子裡燒碳爐子，手裡拿著把塑膠的小豬佩奇的摺疊扇，見他們進來起身用井水洗了個手。

&ldo;小楚來了啊，進去坐。&rdo;目光觸及到程易安手裡的東西，程易笙突然就停在了原地邁不開腿了，那眼神跟方才大黃狗看油餅的眼神如出一轍。

&ldo;程大哥，這是帶給你的……&rdo;楚清接過程易安手裡的饅頭給程易笙遞過去，&ldo;直接上鍋蒸就行。&rdo;

&ldo;誒，誒，好……小楚還會做飯呢？&rdo;程易笙樂得合不攏嘴。

楚清撓了撓頭，&ldo;會一點兒。&rdo;

&ldo;真好，來來來，進屋。&rdo;

這回很快就開完了藥，程易笙將藥方調整了一下，一下子開了兩個月的藥量。

&ldo;下次是……元旦吧？我可能來不了。&rdo;

楚清今天下午開會的時候宣佈了工作計劃，有一個去鄉裡的採訪需要她過去，時間就定在元旦。本來是另外的同事去的，可她說今年定了跟男朋友跨年，楚清這個孤家寡人就自告奮勇了。

&ldo;那就元旦後，藥不能斷，我給你多開一週的。&rdo;

&ldo;去哪兒？&rdo;一旁小口喝茶的程易安難得開了金口。

&ldo;陽縣，那邊有個做了一輩子小魚乾兒的老人還挺值得去看看的。&rdo;

陽縣離市很遠，跟他們呆的地方算是南轅北轍，而且條件不好，整個辦公室沒幾個想去的。趙思凡原本也不想讓楚清去，怕她身子不好太折騰，可問了幾個人都說元旦有事兒，只能答應楚清回來了給她補元旦的假，多給她放兩天。

臨走的時候，程易笙匆匆忙忙地叫住楚清和程易安二人，他特地跑到後頭小姨家要了兩包果脯。

&ldo;小楚啊，來拿著。&rdo;程易笙將果脯塞給楚清，&ldo;小安昨兒個特地去姨姨家尋的，方才他怕是忘了。&rdo;

楚清翻了翻袋子裡，是兩包用牛皮紙包著的果脯，她捻了一顆放進嘴裡，好吃得直點頭。她從前一直以為果脯就是超市裡頭賣的那種，死甜死甜，用爛水果做的。今天一嘗，重新整理了她這麼多年對果脯的認知。

&ldo;這果脯賣嗎？&rdo;楚清紮了眨眼，圓圓的杏眼裡頭盛滿了渴望。

程易安一聽，連忙替小姨拒絕：&ldo;不賣，不採訪，別往外說。&rdo;小姨本就懶得弄這費時的玩意兒，楚清再往外一宣傳，回頭他自己都吃不著了。

&ldo;哦…&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