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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切要歸功於博學的崔大人。
而今日的事件直接導致日後在景元帝的私密小賬本上。“崔護辰”三個字面前,是………“護國良相”。四個光閃閃的大字,至於衛紫衣,則是“危險敵人”四個字,儘管竊以為敵人應該改為情敵更為確切些,不過或者是景元帝內心不想再將衛某人擺到情敵的位置上,那顯得他太小氣吧啦了。
崔護辰當時聽著這句話,感覺很模糊。毫無頭緒。於是很有些不滿:這是什麼答案?
不過偷眼看看春山,卻見後者臉上一副“朕正死而復生”地德性。最後竟然閃出一絲激動的喜悅之色,翻身上馬。不由分說打馬離去了。
剩下的禁軍面面相覷,不曉得皇上又怎麼了,有一個試探著問:“統領,那這裡……”
旁邊的榮升為禁軍統領的寧大爺自然是最懂得皇帝心的人,見主謀者“落荒而逃”,擺擺手說道:“跟上。”
圍在金縷衣周圍的禁軍立刻撤了。
崔護辰眺望風塵滾滾,他的皇帝正在追趕皇后地路上,也不知能不能追得到,如果上天保佑西越的臣民不受戰爭之苦,那就保佑他趕緊追到手,然後抱得死死的再也不放開吧。
回頭看衛紫衣,卻見他正看著自己。
衛紫衣微笑,說道:“我沒死,你失望麼?”
崔護辰“呸”地吐了一口,說:“拜託你下次別再做這種事了,尤其是把我也拉下水了。如果要做麻煩就提醒一下,我也好避的遠遠的,這種無妄之災,對我地心臟是巨大考驗。”
衛紫衣假惺惺地躬身:“恕罪恕罪。”
“口頭上說有什麼意思。”他翻了翻白眼。
“那……賠給你一壺好酒如何?”衛紫衣微笑。
“那還差不多。”崔護辰也隨著一笑,兩個人搖搖晃晃,進店去了。
春山策馬到了昭王府,人閃身入府,問道:“可見小寶來過?”
家人都說不曾。春山心頭微寒,卻不捨追蹤,直向內而去,伸手推開那日兩人纏綿的房間,叫道:“寶寶!”無人應聲。
春山放眼看去,整個房間內,卻無人影,他走到床邊上,坐定了,伸手撫摸那熟悉地被褥,那日……就是在這裡,她明明說了,叫他等她的,她一定會回來的,一定。
可是,為什麼他已經等在這裡了,她卻還不見蹤影?
他還記得,那天他抱著她,壓著她,疼著她,她那動情的姿容還在眼前,耳畔仍舊能聽到她的叫聲:“春山……”怎麼一切都沒了呢?
“寶寶!”春山自床上跳起,飛快地跑到門口去,有響動!
門外,前來探望的王府侍從嚇了一跳,急忙低頭:“皇上……”
春山失望地後退一步,退到了房間內。
當日,她就是站在他此刻站著的地方吧。
那回眸一笑,多麼好看。
他不該叫她走地。
當日她地話中分明就有話了,為何他那麼笨沒有聽出來。
他應該比她聰明,比她厲害。比她壞,然後好好地來保護她。
可是為什麼……這條路還沒有走到盡頭,他就已經……丟了她了?
他慢慢地坐等到了夕陽要西下。
寧子詹已經率人將昭王府又翻了一遍。
夕陽的光穿過敞開地門,照在春山的臉上身上,披著一層夕陽地光,整個人金閃閃很耀眼。
寧子詹站在門口,許久。
“你再想看看,是否還有別的地方沒有去過?”寧子詹無奈地開口。不然怎麼辦。看他就這麼抱頭枯坐在這裡?
春山慢慢地抬頭,看他。
那日……
她央求他說:宮裡悶,我們出外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