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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鬱忱川的眉頭鎖得更深了,沉聲說:「下次不許再這樣。」
一點兒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桑貝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目光盈盈地看著他:「鬱忱川,你現在是不是很失望?」
鬱忱川沒有說話,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掌溫熱,桑貝微微一頓,掙開。
在會所裡,她讓他牽了一會兒,他就以為可以隨意牽她的手了?
哼,狗男人連一句她愛聽的都不肯說,想得倒挺美。
鬱忱川面色不變,再次抓住她的手,這次鎖得很牢,任她怎麼掙也掙不脫。
桑貝微微蹙眉:「幹嘛?」
「有一點失望。」鬱忱川將她的手拉到自己這邊,握,眼神看著她,低聲說,「我們來日方長,不用急於一時。」
這是在說給她聽,也是在說給自己聽。
他今晚確實有點衝動了,這時才稍微冷靜下來。
他真正想要的,遠遠不只是滿足一時的慾望,他想要她的一心一意,心甘情願。
他不想在和她抵死纏綿時,那個男人送的項鍊還緊貼在她的心口上。
她頸脖上的那條小船項鍊真的很刺眼,他卻不敢再說什麼,怕她前一秒還在輕聲軟語地撒嬌,下一秒就冷下臉,把他推得遠遠的。
前方是路口,去錦湖莊園是向前直行,去桑家則要右拐,桑貝連忙對正在開車的司機說:「張伯,麻煩前方路口右轉,送我回桑家。」
她話音一落,鬱忱川卻緊跟著說:「回錦湖。」
桑貝不由轉眸看他,有些詫異。
司機沒有聽到桑貝反對,於是應了自己的老闆一聲:「好的,先生。」
桑貝再次掙開鬱忱川的手,盯著他,眼神裡帶著幾分驚疑:「鬱忱川,你……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她聽說過這樣的例子,有些男人就喜歡闖紅燈,在女人的特殊時期反而更來勁。
鬱忱川皺眉,眸色微沉:「你在亂想什麼。」
「不是嗎?」桑貝問,「不然,你怎麼還要帶我回家?」
鬱忱川默了一下,語氣平靜地說:「你是我的未婚妻,錦湖莊園現在也是你的家,帶你回家有什麼問題?」
聽他說「家」這個字時,桑貝心裡忽然怦然一動。
其實,她一直沒有家的歸屬感,桑家對她來說,與其說是家,不如說只是一個她寄居多年的住所。
現在的年輕人普遍在戀愛期間就會同居,何況她和鬱忱川已經訂婚。
按道理,她確實應該搬到錦湖莊園住了。
上次在鬱家老宅陪長輩一起吃飯,宋望秋也曾暗示過她,兩個人多增加一些相處的機會,可以培養感情。
桑貝看了鬱忱川一眼:「可是,我們還沒有領證。」
鬱忱川眸光微動,嗓音莫名有些溫柔:「只要民政局開門,我們隨時都可以去。」
他頓了頓,眼底有一抹辨別不清的情緒掠過,說:「明天是週四。」
言下之意,他們明天就可以去領證。
「哦。」桑貝的眉梢輕輕地挑了一下,「再說吧。」
求婚沒有,甚至連一句告白都沒有,就想哄她去民政局?哼!
「好。」鬱忱川眸色微黯,抿著唇,沒有再說什麼。
車子平穩地向錦湖莊園駛去,桑貝看向窗外,霓虹閃爍的光影從她的臉上滑過。
她有些惆悵地想,按照狗男人的這副性格,她大概是等不到他拿著戒指,在她面前單膝下跪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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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錦湖莊園。
經過桑貝上次反映客臥的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