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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用我的名字,那幅畫能更加有價值,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呢?有些事你轉個彎,擺在你面前的就是一片光景,非跟自己較勁,開心嗎?&rdo;
施越不要形象了,狠狠咬在吳齊的手背上,看他忍耐,&ldo;在你眼裡,我一直都很乖,很聽你話,你讓我好好畫畫,我就畫,但是吳齊,做好人久了,聽話久了,被騙久了,是會乏的。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最自私的人,在這跟我談什麼一片光景?我不是在較勁,我很清楚自己做什麼,滾!&rdo;
吳齊鬆了她,手背上的牙印很深,隱約滲出血絲,微微疼痛,但這都是微不足道的。他需要施越,施越不僅僅是他愛的人,也是他的金絲雀,她能招來好運,能帶來美好前景,她是他幕後的女人,他不能錯失她。
&ldo;我答應你,你從今往後的每幅畫,都用你的名字。&rdo;
晚了,施越真正傷心的是吳齊的心已經變了,她無法接受自己純潔的愛情被玷汙。就像小時候一件潔白的裙子沾上巧克力漬後,無論怎麼洗,都有塊泛黃的地方。最愛的東西一旦髒了,就不那麼引人入勝了,何況是人,愛的東西怎捨得讓他人碰?
&ldo;你以為我真的蠢得不行?&rdo;施越嗤笑。
吳齊在她倔強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當年的傲氣,那是每次獲到讚許和認可之後,她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一股自信高傲。施越之所以願意做吳齊背後的女人,是因為她這股高傲被他收服。
可到底人要為自己而活。
程毅換好衣服下來時,準備要開車去酒吧裡找朋友,但一下電梯,他就遇到了一場好戲。
男女恩怨,多半是情。
程毅今天穿了件黑色襯衫,袖口捲了一半,帶著塊低調的腕錶,同色系的西裝褲下是一雙義大利制皮鞋。明明去夜場浪,也要穿的斯斯文文,和他的長相一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美好的皮囊裡,是一個浪蕩不羈的靈魂。
&ldo;我向你保證,只有這一次錯誤,不要逼我了。&rdo;
&ldo;你能對我做什麼?吳齊,別他媽再噁心我了,你想跟誰睡,睡多少女人都沒關係,我施越是不會奉陪了。&rdo;她甩開吳齊再次伸來的手,在轉頭的時候,像得救一般,狠狠甩開吳齊,不受控制的朝程毅走去。
她要吳齊償還,她所感受過的絕望。
程毅知道她跑來的原因是為何,所以他擁她入懷,鉗住細頸,用輾轉纏綿的語氣問道,&ldo;你是賠還是不賠?&rdo;
&ldo;賠。&rdo;
話音剛落,程毅便低頭吻住施越。不似香港那次,覺得接吻是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情。施越抱住他的脖子,一雙眼睛緊緊閉著。
他狠狠用拇指擦掉她暈掉的口紅,施越努力平復呼吸看著他。
&ldo;我要去酒吧,一起?&rdo;他撫了撫她眉間掉下的髮絲。
施越覷了他一眼,被他攬在懷裡,她扯唇輕笑,&ldo;好啊。&rdo;
吳齊的眼神,施越覺得很爽,至少,她做到了報復。在吳齊一路怒視的眼神中,施越熱切摟著程毅的腰走出了酒店。
北京的晚風,還是熱的。施越脫了防曬衫,只穿著內裡一件粉色真絲裙,微風灌進胸口,心中的那股氣,也隨之吹散了不少,她散了頭髮,披在鎖骨上,轉頭看程毅。
這個男人出現的時機,彷彿雪中送炭一樣及時,不過是睡了一次,但施越見到他的那一刻,已然將他視作了&ldo;救命稻草&rdo;,只是沒想到,他還真是會趁人之危。
&ldo;失戀?&rdo;程毅直視前方的車流,搭著話問她。
&ldo;算吧,我甩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