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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酒量不行,更怕酒中有貓膩,似乎豁出去了:&ldo;黃酒沒勁,根本不是男人喝的。&rdo;扭頭瞪著李保兒:&ldo;看你那副饞相,在我家沒給你吃個夠嗎?&rdo;
李貞也意識到父子倆吃相確實有些丟人,首先把筷子停了下來:&ldo;保兒,聽你乾爹的,咱爺倆也喝兩杯。&rdo;伸手要去端碗倒酒。
&ldo;這酒也是你們喝的嘛!&rdo;郭曉聰向李保兒使眼色,&ldo;去把我準備好的那壇老白乾抱來。&rdo;李保兒答應一聲出去,很快抱來一個罈子,與桌上的罈子一模一樣。郭曉聰扒拉開上面新鮮的泥封,倒了滿滿三碗。
白狗兒鼻子抽動道:&ldo;這是老白乾嗎,好像沒有一點酒味。&rdo;說著就要往酒罈近前湊。為怕郭曉聰給自己灌酒,李大虎坐在草鋪上喝著羊肉湯,距離得遠,這時也把腦袋伸得長長的看。
郭曉聰握住罈子口:&ldo;這酒我們爺兒仨花一錢銀子買的,你別想沾光喲!&rdo;
燒酒的酒勁大過黃酒多了,這一壇少說也有八斤,喝不死你們。李大虎巴不得這樣,呵斥白狗兒:&ldo;三壇花雕不夠你喝的嘛,還要向人家要?&rdo;向郭曉聰點點頭:&ldo;白狗兒天生就是酒鬼,您喝您的,不要理會他。&rdo;
一度酒整喝了半夜,三壇花雕一壇燒刀子一滴未剩。
酒是一種狡猾而強大的敵人,任憑誰都惹不起它。郭曉聰、白狗兒早已醉爛如泥,李保兒扶著郭曉聰向外走,他們只能再回關帝廟住。李大虎的表現很仗義,把自己的帳篷留騰出來給他們,自己到別的帳篷去擠。
白狗兒扶在李大虎肩膀上剛要走,被郭曉聰一把拉住:&ldo;白……白狗兒兄……兄弟,你不……不能就這樣走,俺們還要再幹它三大……大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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