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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雖然眾妓或濃眉高顴,或血盆大口,比他自己還著實醜陋幾分,但他自幼立志要要妓院中豪闊一番,今日得償平生之願,自是得意洋洋,拉過身過一個小姐,在她嘴上一吻,只覺一股蔥蒜臭氣直衝而來,幾欲作嘔。
李肖一番玩鬧之後,想想正事要緊,便叫道:“大家別亂動。”眾雞一聽,立時靜了下來。李肖拿出二百塊錢來,交給保安,吩咐:“快去給我叫一輛的來,等在巷口。”那保安接了錢出去。
李肖指著一名小姐道:“給你五百塊,快脫下衣服給我換上。”那小姐大喜,便即脫衣。李肖匆匆換上小姐的衣衫。眾小姐見他要化妝,都覺有趣,也不問為什麼,嘻嘻哈哈的幫他塗脂抹粉。
李肖笑道:“那外面有個男人,你主意高明。姐姐,你到前門去招他進來,如果他不進來,就使勁地罵他,不過你可得躲在門後罵,防他使潑,用刀子傷你。眾位姊妹,大家從後門衝出去。”當下拿出齊鈺穎剩下的錢來分派。眾小姐無不雀躍。重賞之下,固有勇夫,只須重賞,勇婦也大不乏人。眾姐妹得了白花花的錢,人人“忠”字當頭,盡皆戮力效命。
此時,只聽得前門口那老鴇已在破口大罵:“臭男人,裝什麼清高,老孃叫你進來是給你面子,沒見過你這麼不識抬舉的貨色……
二十幾名小姐從後門一擁而出,李肖混在其中。奔出巷時,李肖鑽進了之前準備好的計程車,吩咐向外疾馳而去。
邪靈見機也快,當即撇下老鴇,轉來來追。眾小姐塞住了小巷,伸手拉扯,紛道:“臭男人,追不上啦!跟姐姐進去玩會兒吧,嘻嘻,哈哈。”邪靈怒得幾乎暈去,卻又無可奈何,他做了一輩子的殺手,卻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這大街上又不敢明刀明槍的殺人。
李肖坐車馳出市鎮,將身上女子衫褲一件件脫下拋去,找了些水,抹去臉上脂粉,心想:“老子今年流年當真差勁之至,既做和尚,又扮婊子。唉!”
一口氣回到廟子前,看到胖子還站橋頭那邊傻頭傻腦的呆望,這才心中大定。
這廟子相當的大,位於荒村落中,已經荒廢了好多年,李肖和胖子便是約定在這裡接頭。
他跑上前去正要招呼,突然間,一道白影已斜掠的飄向兩人前頭。來人身手矯捷,速度之快尤在齊鈺穎之上,若蜿蜒飛掠於林木中,衣衫翩翩飄飛,瀟灑的落於一處較高的凸石上。
淡談月光投射他的白色的西裝,閃出淡青光彩,有股玉樹臨岡之氣。
李肖、胖子突見他出現,心頭震愕不已,尤其對方身手如此之高絕。白衣人轉過修長身軀,負手而立,他五官端端正正,配合十分恰當而俊俏,二十七八歲左右,頭梳成中分,斜斜掛向後方隨風輕舞,給人一種飄逸感覺。臉容雖俊俏,但高挑眉毛因過份縮聚於眉頭,現出明顯一道深痕,傲然之氣盡露無遺,也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這人正是邪靈。
他聲音冰冷:“你們誰是李肖?”
李肖瞄眼瞟向他,雖然害怕,但對他此種態度也甚不屑,冷道:“是老子。”
“你知道我找你幹什麼嗎?”聽見李肖口出不馴之言,邪靈有些惱火。
“笑話!”李肖戲謔道:“你找我幹什麼?難道幹見不得人的事?對你這無名小卒,長得又醜,老子才懶得打你主意呢!剛才在按摩院裡玩小姐還沒玩夠呢,你這個老玻璃”
以自己在黑道上的名義,白衣人見他說自己是無名小卒,又口出不馴之言,感到怒意,眉頭一挑,冷道:“在下邪靈。”
“什麼邪靈、正靈?”李肖調侃道:“沒聽過,豬老子倒是滿熟的。”他就是這幅德行,越是危險,越是不放在心上。
“你……”邪靈已帶怒意。
“別什麼你你我我,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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