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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斬釘截鐵的回答。
「呵,你所謂的幸福就是讓她住在破敗的院子裡,每日吃著粗茶淡飯,穿著粗布糙衣,每日在那方寸之地,為你洗衣做飯嗎?」
「欽差大人這話就說得不對了,誰家過日子不是這樣過的?媳婦娶回來什麼都不做,那是要供起來嗎?」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沐沐在京都是過的什麼日子。」
聽了這話,謝予的臉色開始冷下來了。自從知道有林文博的存在後,他就因為沒有早點認識媳婦,有些遺憾。隨著小媳婦在他心中的分量日益加重,這份遺憾也在慢慢放大。
現在林文博又以自己是最瞭解媳婦的姿態出現,他聽著便很是不得勁。說話也不裝了。
「林文博,你什麼意思?沈家七小姐,現在是謝夫人!你這樣一口一個沐沐,不覺得不合適嗎?另外,你抓爺進來,也沒有個由頭,就問爺一些有的沒的。要是沒有證據,便直接放爺走。」
「天冷,這牢房真不是人待的,還是家裡的暖炕舒服。」
林文博剛想反駁,又猛然意識到,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的確算不上是她的誰。這個認知讓他更惱怒!
「你且等著,我會叫你認罪的。」丟了狠話,甩袖離開。他做不到和謝予兩人潑婦似的對罵。
再說沈木木,緊趕慢趕的到了縣裡,一群人直奔牢房。
也算是他們幸運,當值的牢頭是胡屠夫認識的。一開始是不讓進,說上面不準探監。後面,還是沈木木塞了錢,勉強同意讓她一個人進去看看。
衙門的牢房裡關的人不多,沈木木沒費什麼勁就找到人了。
別的牢房都是好幾個人關在一除,就謝予一個人單獨被關著,被關著,他也不見著急,翹著個二郎腿,一晃一晃的躺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看他舒展的眉目,肯定不是在愁。
沈木木不說話,就站著看他。枉費她擔心得半死,這人倒是什麼也不放在心上。
旁邊永利坊的兄弟看到她了,估計也是想著讓她和謝予先說說話,便都沒出聲。
見她一直沒出聲,有兄弟忍不住出聲了,「大哥。」
沒應。
「大哥。」
「喊什麼,爺忙著呢?!是不是欠揍了,都給我老實待著,待不了幾天,咱們就能出」謝予正想著自己媳婦呢,被打擾,罵了兩句,心情不佳的起身。
不想,一起身就看到站在牢門外的媳婦,聲音消了下去。
「你忙什麼呢?」沈木木好笑又好氣的看著他,她可是一直看著他癱著呢。
「你怎麼來了。」謝予皺眉,他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講究忌諱。進牢房晦氣,他不想她進來。
「我來看看你。」沈木木也有點不高興了,她一路提心弔膽的過來看他,他倒好,一句好也沒有,倒像是在不滿。
想著永利坊的兄弟都在看著,不好掃他面,便也只是淡淡的說道。
謝予哪裡看不出她情緒的變化,湊過去捏了捏她的臉,「這裡濕氣重,味道又難聞,爺擔心你受不了。」
臉有些涼,他伸手摸了摸她的手,果然也是涼的。又皺眉,「怎麼出門也不知道多穿點。」
「我擔心你,來得匆忙,就忘記了。」沈木木任由他給她暖著手。
「傻。」謝予似乎不打算跟她講出了什麼事兒,低著頭專注於給她暖手。
沈木木嘆了一口氣道:「你就不打算跟我說說你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我心裡有數,你不用擔心。」渾不在意的態度。
又是這種敷衍的話!
去特麼的不用擔心!
她的相公莫名其妙被抓了,她兒子的爹在隔著牢籠和她說話,她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