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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衝動!我們前去準備車,你先放了人質!”
“要我不衝動,你們將jǐng車輪胎氣放掉!”郭剛這一要求讓jǐng察面面相覷,“不然,我就殺了他!”
“好!好!小王,去放氣!”
郭剛明顯鬆了一口氣,柳致知一直在等待機會,居然抓他做人質,不是找死!柳致知心中殺意大盛,他雖是修行人,但也是一名武者,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這種血xìng在他身上並沒有泯滅。
郭剛微微鬆懈一下,柳致知動了,猛然一吸氣,整個身體往下一縮,人一瞬間似乎小了一套,柳致知練習形意拳,並沒有練習猴拳之類,也沒有練過縮骨功,他武術到一定程度是相通的,他收形縮身,人立刻矮了下去,本來槍是頂著太陽穴,這一矮,槍卻指在頭頂上方几厘米處,完全落空,與此同時,柳致知右手已抓在郭剛左手虎口處,手一捲,裹著郭剛左手大拇指,順時針一扭,左手託在郭剛左臂的肘彎處,手指一把抓在曲池的麻筋處,郭剛頓覺左手大拇指好像斷了一樣整個左臂一麻,完全失去控制,鬆開了起爆按扭。不等他動作,柳致知右腳往後一步,正插在郭剛兩腿之間,右腿幾條大筋如弓弦一樣,同時,背上大筋也一崩,身體右旋,雙手向右前方一甩,郭剛整個人如同背摔一樣,摜在柳致知面前。
柳致知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身體一矮,單膝點地,借下衝之勢,一拳暴鳴,轟在郭剛的臉上,頓時顱骨碎,大腦成為一團漿糊,雖未濺出,卻再也活不成。
這一串動作,不足二個呼吸,形勢徹底逆轉,而一幫特jǐng看到這一幕,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完全是呆如木雞。
過了如一會,jǐng察才上來,見到郭剛已變形的頭顱,不少特jǐng甚至反胃,望向柳致知的目光之中多了一種恐懼,更不用說那些乘客,柳致知的兇殘讓他們好像經歷了一聲噩夢一樣。
阿梨倒是很正常,當rì可是她將李義毀屍滅跡。阿梨望向柳致知的眼中卻是一股柔情,甚至有些自豪。
“你好,我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趙永勝,謝謝你這次英勇表現,拯救了一車的乘客!請問貴姓?”特jǐng隊的隊長走到柳致知的身邊,伸出了手。柳致知已離開郭剛的屍身數步,特jǐng一擁而上。
“不用了,我叫柳致知,反正事情已經結束,我也該走了,趙隊長,這裡應該沒有我什麼事了吧?”柳致知伸手一握,說到。
“你不能走,和我們回去做一份筆錄,你今天所為涉嫌防衛過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並不是趙永勝。
柳致知一聽此話,心中有些冒火,口氣立刻冷了許多:“這位領導是誰?好像歹徒在車上沒有人制止,歹徒劫持人質領導卻縮在後面,現在事了,倒替歹徒鳴不平,不知道怎麼混入人民jǐng察的隊伍中!”
柳致知心中那一份武者血氣並沒有消磨,口氣很嗆,也難怪,習武之人在剛才那種情況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肯定要取人xìng命,不會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歹徒可是手持現代槍械,身上綁著炸藥,武功再高,也不能硬抗這兩樣。
“你!現代是法制社會,你這已是殺人,是犯法!”那個從服裝上顯然是jǐng官的人臉通紅,話說得都不太利索。
柳致知剛要回話,趙永勝已先開口:“周政委,在剛才情況下,柳致知先生果斷出手,也是無奈,不能算防衛過當,歹徒身上有炸藥,如果不將之擊斃,一旦引爆,後果不堪設想,我們也要為周圍的百姓想想!”
周政委見趙永勝發話,雖不高興,也不好駁趙永勝的面子,鼻子中低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趙永勝又微笑對柳致知說:“柳先生,我們在現場簡單問一下經過,走一下程式,還請配合一下,不佔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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