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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臨淵有些怔楞,半晌清澈的眸光才閃爍了一下,點頭道:“嗯,有用的。”
夏翎大喜,正要說話,馬車卻猛地一陣劇烈搖晃朝一個方向重重傾倒過去。
夏翎和曲臨淵都是猝不及防,身體被狠狠摜在馬車壁上,凹凸不平的窗格烙得背脊瑟瑟發疼。
可是馬車的滾翻卻還未停止,所有的酒菜坐墊,包括那些強壯女人送給曲臨淵閱讀的厚厚一疊書統統被掀翻了,朝兩人鋪天蓋地地砸過來。
夏翎幾乎連想都沒想,撲過去兜頭護住曲臨淵,一本本厚重如磚頭般的書沒頭沒腦統統砸在她肩上背上,痛的她齜牙咧嘴。
緊接著是利刃刺入體內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溫熱粘稠的液體瞬間在背上暈染開來。
夏翎疼得面色發白,雙唇顫抖,身體卻牢牢護著底下男子略顯冰冷的身體,任由湯湯水水統統潑在自己頭上傷口上。
等馬車終於停止翻滾,夏翎卻已倒在曲臨淵身上連站都站不起來。
她看不見刺入背上的究竟是什麼,只是感覺五臟六腑都彷彿要炸裂開來了,生不如死的疼痛在全身脈絡間迅速蔓延。
心中懊悔鬱悶,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這馬車中只有被褥、書本和碗碟,撐死了也就被砸出幾個烏青,劃出幾道小傷口。可是現在,怎麼會那麼疼?
所以說沒事做什麼雷鋒嘛!
恍惚間,她感覺有雙手將她扶起來,耳中似乎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然後幾枚冰涼如玉的手指在她的背部拂過,痛苦立時減輕了幾分。
夏翎滿頭冷汗,迷迷糊糊睜開眼,只隱約看到一雙清澈明淨的眼睛,清越淡靜的聲音穩穩傳入她耳中:“你背上中了流箭,箭頭有毒,我必須先將劍取出來緩和毒素,你忍著些。”
說完,他連一絲猶豫也無,手中不知握著什麼,在夏翎背上快速一劃。
一股鑽心的痛從背上傳來,夏翎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被另一股更加折磨殘忍的痛苦淹沒,瞬間失去了知覺。
陷入昏迷的夏翎沒有看見,素衣長衫的男子處理好她的傷口後就將她小心抱到一邊,走出了馬車外。
他的神色平靜而淡然,挺拔的身形緩緩從陰影走入陽光下,素衣長衫,俊顏如雪,猶如青山上傲立的松竹,凜凜清霜。
爭持的雙方不知不覺便停下了廝殺,彷彿被蠱惑了一般呆呆站在原地看著他。
曲臨淵從儲物戒中抽出一把長劍,黯淡的劍光被陽光照得璀璨奪目,劍鋒微微拖著地,發出輕輕的卡擦聲。
他的眼神連一絲波動也無,雖神色平靜冷淡,眉梢眼角卻又蘊含著與世無爭的溫和。
曲臨淵持劍緩步向前,目光掃過一枚枚蓄勢待發的黑色羽箭,平和的語調緩慢而幽靜:“一方世界,一念規則。我們既來到了這裡,就只好用你們的方式解決恩怨。”
小佚
2011…10…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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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他的意願(下)
夏翎一覺醒來,也不過是一日一夜,可彷彿整個天都變了。
手腳上的束縛沒了,馬車換成了最大最豪華的,每日兩餐(後來經要求改為三餐)豐富而量足。
而且那群原本如狼似虎的強壯女人們,忽然就變成了kitty貓,對著自己和曲臨淵的態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要多和順有多和順,雖然那眼神還是依舊赤/裸裸的炙熱。
夏翎曾經問過曲臨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時曲臨淵正咬著一個形似蘋果卻只得四分之一拳頭大小的水果,側頭想了想道:“簡單來說,這是一個以體技為主要戰鬥手段的世界,人民崇尚忠誠和強大,國與國之間壁壘分明,嫌隙極深,所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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