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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羅龍根之歌》也可以尋見這段歷史的影子。可惜因為匈奴本身沒有文字,所以他們的歷史也只能從東西方兩大帝國(古中國、羅馬)的史冊中去尋找蛛絲馬跡,這又使得千年之後,給這支奇特的民族攏上了一道神秘的面紗。
看了《漢武大帝》之後,某三開始對東方的“匈奴”產生了興趣。直到9月的某一天,某三去書城買了一本大雪弓刀的《匈奴》,這是我一直想看的書(笑)。然後又在網上下了草原三部曲,這才試著寫了冒頓單於,其實最開始看《文化中國》紀連海老師講漢武大帝的時候,他曾特別提到過冒頓,我這才知道“鳴鏑”原來並不像《漢武大帝》裡面演的那樣,是依致斜單於(冒頓的曾孫)發明的。
史書上裡面關於冒頓的描寫,算是比較詳細的。《史記?匈奴列傳》中主要記載了幾件事:其一,鳴鏑弒父;其二,馬踏東胡;其三,白登之圍。某三的故事中,主要是寫的“其一”。史書上的冒頓是冷酷無情的,他為了奪取王位,發明鳴鏑,射愛駒、愛姬用來練兵,最後射殺父親。不過冒頓雖然心狠手辣,可他審時度勢,遠見卓識,登上單於之位之後很快統一了北方,將原本弱小的“匈奴”變成草原強國。
不過某三終究要寫的是耽美,不是歷史小說,所以故事中的冒頓也具有了一些人情味。趙懸弓是個杜撰的人物,僅僅是某三想借他去探索一下冒頓的內心世界,好好揣度一番,這個草原霸主是否真的那麼無情無義?
某三一直很鍾情異國戀或者時空戀的體裁,原因有二:第一,兩個主角,不同的人生觀、價值觀碰撞在一起可以擦出許多火花來,每每都可以大書特書,YY無限啊(詭異地笑ing)。第二,既然身處不同的地域和時代,就有很多奇風異俗,比如巴比倫的坐廟禮啊,匈奴的祭祀典禮啊,等等。(不過該文中,有一些風俗是杜撰的,比如祭奠軍神要進行男女交合,此乃參考影視劇,並不符合歷史記載,看過就算,不要當真)
寫歷史同人很辛苦,不過收穫頗豐,因為在書寫的同時也在學習。歷史煙雲讓人感嘆世事無常,也會讓人冷靜思考許多問題。“以銅為鑑,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歷史真的很讓人著迷。
2010…3…18
閼氏 五十(完)
冒頓蹙了蹙眉,他不是沒有考量過:劉邦稱帝不久,根基並不不穩固,他就選在這時趁虛而入,一方面是試探漢朝的國力,一方面也為了開疆拓土,一雪多年前匈奴被秦王逐往北方寒苦之地的屈辱。可接下來又該如何去管理那些中原人,他卻沒什麼主張──漢匈本就風俗迥異,小至衣著飲食,大至神祗信奉,無一雷同。
見冒頓不置可否,趙懸弓繼續道:
“中原人雖不及匈奴勇士威猛,卻地廣人多,若是他們齊心合力共同抗敵的話,我們這幾十萬騎兵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的皇帝被我們困在這裡。”冒頓反駁。
趙懸弓搖頭,道:“漢帝不似秦王暴虐,卻非良善可欺之輩。陛下以為他沒有援兵嗎?”
“多少援兵?”冒頓問了先前趙懸弓同樣問過的一個問題。
“使者說不下百萬,懸弓以為至多十幾萬,與我軍相當。”
冒頓露出不屑的神情,道:“匈奴勇士,以一當十。”
“懸弓聽聞,漢帝座下有韓信、張良等謀士,都是能扭轉戰局、擅長奇兵的能人,匈奴雖有猛士,但豈能敵得過他們的奇局詭陣?懸弓少時讀過一些兵書,若是對付草原上的敵寇,尚有把握,但對付他們……請恕懸弓技不如人。”
冒頓不語,趙懸弓知道他被自己說動了,接著道:
“退不退兵只在陛下一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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