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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且，你們可能要用它稱很重的東西哩！&rdo;

&ldo;你大概是認為我們要用它來稱一座大山吧！守財奴。&rdo;本一佐夫說。

&ldo;豈但是稱一座大山！&rdo;羅塞特說。&ldo;我們要用它稱一稱加利亞。&rdo;

&ldo;天呀！&rdo;伊薩克痛不欲生地嚷起來。他這樣裝腔作勢，目的當然是很明顯的。

塞爾瓦達克上尉這時只好出來把問題說清楚。

&ldo;伊薩克先生，&rdo;他說。&ldo;我們向你借這把秤，至多隻是稱一下一公斤重的東西。&rdo;

&ldo;一公斤重！那可大不一樣了。&rdo;

&ldo;而且，隨著加利亞引力的減弱，這一公斤的重量已明顯減少。所以你不用擔心會把你的秤弄壞。&rdo;

&ldo;這是一定的，總督先生……&rdo;伊薩克說。&ldo;不過要說借嘛……&rdo;

&ldo;既然你不願意借，&rdo;鐵馬什夫於是插進來說道，&ldo;那就賣給我們吧。&rdo;

&ldo;賣！把秤賣給你們！&rdo;伊薩克喊著。&ldo;叫我往後拿什麼去稱貨。我沒有磅秤，只有一把小秤。可是就這一把秤，你們還要把它弄走。&rdo;

本一佐夫不明白塞爾瓦達克上尉為何不馬上把這個膽敢同他頂撞的可惡的傢伙掐死。可是塞爾瓦達克卻不慌不忙地同他交涉，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把秤借出來。

&ldo;伊薩克先生，&rdo;他又和顏悅色地向他說道。&ldo;我看你不想把這把秤借給我們。&rdo;

&ldo;啊！我倒想借，可是我能借嗎？總督先生。&rdo;

&ldo;而且也不願賣。&rdo;

&ldo;決不賣！&rdo;

&ldo;那你能不能租給我們？&rdo;

他的兩眼忽然變得明亮起來。

&ldo;那你可要負責保管好。&rdo;他大聲說道。

&ldo;那是一定的。&rdo;

&ldo;你還要交給我一筆保證金。&rdo;

&ldo;行。&rdo;

&ldo;你們能交多少？&rdo;

&ldo;你這把秤只值二十法郎，可是我願意交一百法郎作保證金。這個數目總夠了吧……&rdo;

&ldo;馬馬虎虎，總督失生，你應當知道，這是加利亞這個新世界唯一的一把秤。好，就算一百法郎吧。不過，這一百法郎該用金幣交付。&rdo;

&ldo;行，就用金幣。&rdo;

&ldo;我們可講好了，我租給你用一天。&rdo;

&ldo;是的，一天。&rdo;

&ldo;租金呢？&rdo;

&ldo;二十法郎總夠了。&rdo;鐵馬什夫伯爵說。

&ldo;你們人多勢眾，就算我認倒黴吧！&rdo;伊薩克兩手緊握，顯出很痛苦的樣子。

交易談妥，伊薩克暗自高興。租金二十法郎，保證金一百法郎，全部用法國金幣或俄國金幣支付。天下哪有這樣便宜的事！

伊薩克以一種將信將疑的目光向大家掃視一眼，站起身來去找那把秤。

&ldo;真是一個十足的守財奴。&rdo;鐵馬什夫伯爵說。

&ldo;完全對。&rdo;塞爾瓦達克上尉說。&ldo;這傢伙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