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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鳴舟沒說什麼,看了眼時間,去群裡問還接著打嗎。
直到天色轉暗,路鳴舟在會議室帶他們挑了一局復盤,模擬了一些航線落點和進入安全區的路線。
陸路水路怎麼走最安全,卡圈邊還是佔據中心點,空投降在什麼地形怎麼攻怎麼守。
這也是wr的冠名贊助擎達集團賞識路鳴舟的原因之一,職業杯這場比賽可大可小,有些俱樂部覺得不過是保級,春季賽好好打是一樣的。但路鳴舟每場比賽都慎重對待,無一含糊。
「行了,到這吧,都早點休息。明天穩著點打,別給我整什麼狠活,兵法和殯法只有一線之差。」路鳴舟收拾掉自己的電腦和本子,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一會兒回基地,明天上午趕回來。」
聞言,隊員們互相看了一眼,最終由梁燦問出口,「……為什麼呀,那麼遠,七十多公里呢。」
是啊,開車得一個多小時。
「不行嗎?」路鳴舟反問。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有點離譜。畢竟誰不知道他孤家寡人石佛在心,基地裡除了狗就只剩一個……
楚煥枝。
驟然,隊員們出現了比世界賽上還統一的默契,收拾外設電腦的動作同步加快,噌噌噌地一個接一個跑出會議室回去自己房間。
路鳴舟瞥了眼最後一個溜出去的ti,電腦鍵鼠裝包裡,走了。
驅車七十公里,從市郊橫穿市區返回另一處市郊。路鳴舟愣是把7座商務車開出裝甲車的氣勢,高架上仗著公家車不怕剮蹭,加塞變道一路緊趕慢趕,如果從體育場到別墅有區間測速,那麼他就是壓線沒有違規。
楚煥枝把門從裡面反鎖了,他沒辦法用指紋開鎖。
然而這時候旺財作為田園犬,看家護院的血統覺醒在了房主身上,屋內驟然一陣撕心裂肺的狗叫。彷彿如果不是這道門擋著,旺財頓時能化身滿月狼人的戰鬥力。
狗叫得這麼兇殘,樓上楚煥枝恐怕會慌,於是路鳴舟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一接,路鳴舟先開口了,「是我,讓狗別叫了。」
片刻後,狗不叫了,門開了。
楚煥枝隨便抓了件外套披在睡衣外面,開門後表情變化很精彩。先是訝然,再是疑惑,最後笑得像團小火苗,說:「你怎麼回來了?」
「關愛留守兒童。」路鳴舟說,進門後指了指地上那個狗,「我是說它。」
三個月大的留守兒童。
楚煥枝笑笑,「嗯,你……吃飯了嗎?」
路鳴舟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換好鞋後從鞋櫃裡拿了個約莫一掌長,三指粗的黑色圓柱體。
「這是什麼?」楚煥枝問。
「我家的安保系統。」路鳴舟答。
說完,他退後兩步,一個漂亮的挽劍花,咔咔兩聲,連一個剎那都沒讓楚煥枝捕捉到,那個小小的黑色圓柱體忽然被甩成快一人高的棍子。
路鳴舟笑笑,「甩棍。」
「哦……」楚煥枝不太明白,「你拿它做什麼?」
「接客。」路鳴舟在玄關廊燈下笑。
「你笑得像宰客。」楚煥枝評價他。
路鳴舟抓著兩端施力推回去,甩棍被恢復成原樣,一個看上去類似手電筒的無害物。接著,路鳴舟說了自己的顧慮。
拍攝組索要別墅的門鎖密碼原本不是什麼大問題,甚至是非常合理的要求。偏偏這時候是賽期,二隊和青訓隊的教練都在忙,路鳴舟更是在城市另一端,只有楚煥枝和狗兒子在別墅,又逢蘇今翊給狗餵藥。
路鳴舟也明白一個道理,偶爾矯枉過正,容易草木皆兵。他現在就是個草木皆兵的狀態。
「可是我會把門反鎖的。」楚煥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