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菜,但有老攻(第3/6 頁)
!下輩子我要給你當牛做馬來報答你!”
傅寄秋掀唇道:“別人都是以身相許,你為何偏要當牛做馬?”
連星茗以為他在開玩笑,心道一聲好他娘幽默啊,像供神一樣衝他拜了拜,“都一樣都一樣,你要是不嫌棄,我既可以當牛做馬又可以以身相許,除了生孩子我都行。”
看見沒,我比你還幽默。
連星茗笑著盯著他看,挑了下眉。
傅寄秋喉結上下滾動,有那麼一剎那幾乎要信以為真,他牽唇偏過頭看向別處。
話語裡的含義與語氣的不真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與落差,可傅寄秋就是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忽略掉心尖的酸楚,要在這刀尖上舔糖。
正說著,吱呀——
農舍旁的小廚房門扉被推開,阿箏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米糊,往廚房隔壁的草棚走去。
眾人神色一肅,有人提醒:“幻象中的人很容易受到事主情緒的影響,現在還只是第一階段的‘旁觀’,若進入第二階段‘身臨其境’,那就真的出不去了。諸位定要死守心神,無論發生什麼,絕不能跟著她情緒大起大落。”
事已至此,眾人也別無他法,唉聲嘆氣。蕭柳安撫道:“至少能看出阿箏的執念了……若我們能有幸出去,想必對除障也有作用。”
連星茗舉步,跟隨阿箏走入草棚。
草棚簡陋,四處只用鬆鬆垮垮的粗木樹枝撐著,側面與棚頂都在漏風。室內安置又兩張窄小的床鋪,床上被褥黑溼,像溼冷地區從未曬過太陽的床褥。右側床鋪上鼓起,裡面平躺著一個女子,像屍體般睜著眼睛看著棚頂漏出的藍色天空。
“這是……她姐姐阿笙嗎?被她爹孃進獻給郡守做小妾的那位可憐女子?”
阿笙暴斃時七竅流血,連星茗當時只是潦草看了一眼,此時有些不太確定。
蕭柳點頭:“是的。”
阿箏將米糊端到床邊,紅著眼睛小聲說:“阿姐,你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吃點吧。”
阿笙眼珠子僵硬轉了轉,在被子裡扭過身體,背對著她。過了幾秒鐘,被褥下才有嘶啞麻木聲音響起:“妹妹別擔心,阿姐不餓。”
阿箏張了張嘴,將米糊放在桌上,驚恐絞著手指說:“若阿姐不想嫁給大官,不若……不若……就讓鄰家哥哥帶著你逃吧!你們遠走高飛到一個陌生地方,爹孃找不到你們的!”
阿笙:“那他的父母怎麼辦,父親偏癱母親高齡,何人替他來贍養。”
“……”
“你又該如何是好。爹孃沒能用我換來大房子,定會再將你賣作妓子。”
阿箏眼睛更紅,道:“若我們能買下一座新房子呢?偷偷住過去,不讓爹孃找到我們。我編簍子賣了很多銅幣,我都有偷偷藏著的!阿姐莫灰心,妹妹會攢更多的銅幣買房!”
攢銅幣買房?童稚之言,何其天真。阿笙深深閉上了眼睛,輕聲道:“我想自己待會兒。”
阿箏連聲應是,走到屋外草垛中,悶不吭聲埋頭編簍子。旁邊圍了一大圈人,各個臉上都攜著納悶,世子好奇問:“她的執念是什麼,編簍子攢錢買房?”
旁人鄙視道:“你不覺得‘帶姐姐一起逃離這個家’聽起來更熱血一些嗎?”
編好簍子,她將其背到拖車上,又鑽進細細的繩結中,如小馬駒拉車般拉著拖著往外跑。事主不在的幻境會潰散,眾人連忙舉步跟上。
快步走時,世子湊到連星茗身邊,他先是害怕看了眼傅寄秋,才神秘兮兮小聲問:“你是不是?”
連星茗知道他在問什麼,不就是問他是不是搖光仙尊嘛。
他睜眼說瞎話:“不是。”
世子聞言長順一口氣,大力拍了拍連星茗的肩膀,大喜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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