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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拆家的哈士奇:…………行行行,來接你。
是他有求於人,只得退一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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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仲青在車上無聊地翻手機,等了半小時才等到付臨。付少今天是一身騷氣的黑色休閒裝,收腰的設計,v領顯得脖頸又美又長。
文仲青有男人的通病,他是個視覺動物,可能比一般人還要嚴重些。像付臨這樣的,幾乎一眼能過的,他一點不介意發展成長期的搭夥關係。睡一睡解決兩人的生理需求也極好,只是他討厭私生活被人盯著,這人還是他的學生。他不能對學生使用暴力,也不能去威脅遊芳。這與他平時在外的作風截然不同,處處礙手礙腳。
他看付臨的眼神從脖頸,一直下滑到他的翹臀上,看夠了才按喇叭給了付臨停車位置。
付少找他找得太久,顯然有些不高興。文仲青瞧著他上車,湊過去道:「我等了半小時,怎麼你找這麼會兒就不耐煩?」
付臨一手撐著靠背,一手抓在方向盤上:「我沒有不耐煩。」
文仲青眯起眼想,付臨是有霸總的氣質的,至於霸總只能順著毛寬慰,不能逆了他的意。他這個侵略性的姿勢顯然想佔他的便宜。文仲青正好也想,伸出手去掌住了他的後頸,把嘴唇湊了過去。
黏黏糊糊地親了幾輪,口唇敗在舌尖的勾引之下,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地窘迫。付臨果然消了氣,規矩地坐回了副駕上。文仲青歪了頭瞧他,越瞧越是心癢,長腿跨過扶手箱,坐到了付臨身上。付臨拉著座椅往後一退,往後倒了四十五度,軟綿綿地問:「做什麼?」
文仲青笑得像個色魔:「說了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付臨顯然覺得他投餵的方式直接又粗暴,當即起了蹂躪貫穿的心思。
兩人只是長腿互相貼著,薄褲下的熱度就已驚人地輻射開,像一座隨時噴發的活火山。
文仲青被他拿住要害,反而興奮得發抖:「想不想?」
付臨眼一眯,手掌貼著文仲青的腰滑了下去。文仲青對他的撫摸有了身體記憶,恨不得立刻剝了他。「遊芳為什麼要管我和你的事?」
鬆鬆垮垮的文仲青有些氣喘,勉強還能把句子說完整。付臨跟他都起了反應,再不問等會兒就沒工夫問了。
付臨揉著送上門的美食,似乎沒興趣去回答他的提問。文仲青沒頂住想他的心思,心不在焉地解了付臨身上的束縛,撐起半身示意他。搖晃的車身在下班高峰期的車庫十分醒目,兩人沒真槍實彈,只是在入口反覆。
幸運的是文仲青的車太不打眼,忙碌的下班族根本不屑多看一眼。
付臨被文仲青折騰了半小時終於忍受不了,按著人xxoo(不可描述的事我不能寫)。文仲青眼中的水光逐漸多了,抬起雙臂挽住了付臨的脖頸。
此時他只覺得不能自己。每每與付臨說事,他的身體總是先背叛大腦。一向理智的大腦變得汙濁不堪,盡想著那一星半點兒的破事。文仲青壓抑著嘶吼的渴望,細密的汗珠浸透白衣,半透的膚色托起櫻色的果核,傲然挺立在空氣中。
付臨腦中僅有的一根弦也斷了。
第17章 意外
第二日晨,文仲青被定時的鬧鐘吵醒,習慣性按下了關閉鍵。付臨似乎也醒了,尋著鬧鐘聲伸手去摸手機。文仲青腦子裡昏沉,被付臨壓著幾乎窒息,手腕還被他握著。他張開眼,茫然望著付臨的手。付臨似乎是想把他的手機拿過去,可這隻手機他不是給他了嗎?
付臨見文仲青不鬆手,低下頭就開始咬他。文仲青脖頸到胸口上都是昨天付臨弄的印記,今天又來一次?他一疼就清醒了,蜷起腿做了防禦姿勢。
付臨的腿被他頂開,用腹部壓住了文仲青的腰。
文仲青後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