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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還記得,她自幼就喜歡和那些一無是處的平民百姓混在一起,做起事來也全都是平民百姓目光狹隘的那一套!」
「你說,有這麼好的資源,她都不懂得利用,還能指望她成什麼氣候!如今,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被人奪了家產,都是她那好爸媽一手慣出來的!」
「走到今天這一步,真不知道是該同情她蠢,還是該說她活該!像她這種人,說好聽點兒,叫自命清高,說難聽點兒,叫自降身價。」
秦董難得被氣成這樣,中間連氣都不帶喘的,一張口就是一段三分鐘的單口相聲。
馮董訝異地看了他一眼,似是沒想到他竟然比他還激動。
見馮董眼神古怪,秦董驚覺失言,趕忙補救道,「江河捨棄自己的妻女,將所有股份全都留給了這個養女,無非是想繼續把持董事長的位置。他死都死了,還不捨得放下董事長的位置!」
馮董收回視線,冷笑一聲,道:「可惜他一個死人,還能左右得了活人的事?我倒要看看他選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紐約那什麼商學院畢業的博士又怎樣?國內的經濟形勢、人脈資源可不是她多讀兩天書就能輕易掌控的!」
「是這麼個道理!」秦董說,「古人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她一個外姓的小丫頭片子又算什麼強龍?江董事長手底下的人認不認她這個養女,還是另一回事兒呢!」
聽聞此言,馮董黑如鍋底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兒,「距離臨時股東大會還有一週的時間,張豐年那兒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秦董說:「張豐年這人雖不完全是我們的人,但他的思想堪比出土文物,別說這個養女唸到博士,就算她念書念破天,在張豐年眼裡依舊是個不入流的小丫頭片子,將這麼大的集團交給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跟鬧著玩似的,你放心,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嗯,」馮董沉吟片刻,接著說,「即便如此,也不能放鬆警惕,必要時刻,讓住在紫玉官邸的那個女人在他耳邊吹吹枕邊風。」
「我會很快安排下去。」秦董說,「既然這個養女是沖董事長的位置來的,明天股市一開盤,集團股價一跌,她肯定會大肆回購股票,趁機增加手頭的股份。」
馮董悠閒地喝了口茶,然後才不疾不徐的說,「不必過於擔憂。她才剛回國,在國內的人脈幾乎為零,這麼短的時間內,靠她一個人大量回購股份,明顯不現實。就算股價暴跌,她回購1的股份,也得二十多個億,這麼龐大資金流從哪裡來?」馮董嗤笑一聲,「銀行可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貸給她這麼多錢。」
秦董順著他的話說,「而她又接受的是西方那一套經濟理論,按照國際資本市場的玩法,想要快速獲得大量資金的同時又能保有控制權,最好的辦法就是引進風投。不過,就算她在海外有人脈,短時間內,境外風投還進不來。而國內又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只要打點好這些老朋友,不信她能翻出朵花來。」
「派人盯緊她。」馮董說,「她一有動作,我們立刻派人跟進。」
秦董:「我這就派人安排下去。」
「不急,」馮董用眼神制止了正準備打電話的秦董,問:「你女兒跟尋瑤還算是熟悉,你問問她,尋瑤和這個養女關係怎麼樣?」
「不用問,我都能猜得到她們關係不怎麼樣。」秦董解釋說,「尋瑤的性格你也知道,心裡藏不住事,嘴裡藏不住話。這麼多年來,除了這個養女剛來江家的那段日子,我女兒從沒聽她提起過這個蘇錦。即便是逢年過節,這個蘇錦好像也沒回來過。」
秦城向來心細多疑,只是以往各家若是想要打探別家的家務事,通常都是由夫人出馬,沒想到他竟借著他那跟江尋瑤年紀相仿的女兒,一直暗地裡觀察著江家。馮董心裡這麼想著,面上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