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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看都是人中龍鳳,法力比他們低的人,絲毫看不出二人的真身,好在兩個男子都不是原貌,不至於招來太多的注意。
方才還在品茶的男子看到大廳中央的竹臺上散出一陣白色的煙霧,倒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樣的玩趣,“好戲上場了。”
只見陣陣煙霧模糊了眾人的視線,此刻他們二人倒也不急著用法力看穿那煙霧,倒想享受這一份難得的神秘。
只聽到古琴悠揚響起,一個女子聲音開始哼唱,“蘭亭臨帖,行書如行雲流水。月下門推,心細如你腳步碎。忙不迭,千年碑易拓,卻難拓你的美。真跡絕,真心能給誰。
牧笛橫吹,黃酒小菜又幾碟。夕陽餘暉,如你的羞怯似醉。摹本易寫,而墨香不退與你同留餘味。一行硃砂,到底圈了誰。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疊。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而我獨缺,你一生的瞭解。
彈指歲月,傾城頃刻間煙滅。青石板街,回眸一笑你婉約。恨了沒,你搖頭輕嘆誰讓你蹙著眉。而深閨,徒留胭脂味。
人雁南飛,轉身一瞥你噙淚。掬一把月,手攬回憶怎麼睡。又怎麼會,心事密縫繡花鞋針針怨懟。若花怨蝶,你會怨著誰。”
32。生活在伯慮
此刻煙霧陣陣散開,只見一個身著白紗的女子正在雲裡霧裡靜靜彈奏,那女子穿了一件雪白色暗紋提花刻絲輕紗裳,鬢髮如雲,斜挽成多了幾分飄逸的墮馬髻,髮間只插了一支玫瑰晶並蒂百合步搖。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略施粉黛,卻又明媚動人,只見她嘴邊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恍若傾城,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她本就清麗脫俗,配合著這樂曲,倒更多了幾分仙人的飄逸,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疏離,反而是一種孤芳自賞的傲雪寒梅。
正在眾人陶醉在這美妙的音律之中時,煙霧忽然散開,取而代之的是像火焰一樣閃爍的的紅色,跳動著包裹了竹臺四周。
白衣女子扯掉穿在外面的白紗,裡面竟是一件鑲領茜素紅底子玄色薔薇袍子,款式有些類似改良的戰袍。此刻,她身邊無數的綵帶飛揚,眾人這才看到竹臺的四周分別升起來一個戰鼓。
女子一邊跳舞,用綢帶擊打著戰鼓,一邊開始氣勢恢宏的開唱,“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鬱河水茫茫,十萬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炎國要讓四方,來賀!”完全是某人的心裡描摹,簡直就是為他所寫的歌,某人心裡自然是十分訝異竟還有這樣的女子和歌曲。
“好!”只聽到有人大喝一聲,瞬間掌聲雷動,所有人都被這振奮的歌舞給弄得情緒激昂,紛紛站了起來鼓掌。
二樓的方才還在邪魅的笑著的男子此刻放聲大笑起來,“唱得好,唱得好!好一句堂堂炎國要讓四方來賀!”
坐著品茶的男子微微眯起了雙眼,“想不到你這裡居然還有這樣有趣味的女子,有意思。”
這個女子看不出真身,如若不是普通百姓,那便意味著是比他們倆還要厲害的人物,這大陸上比他們還要厲害的人物屈指可數,所以兩人實在不敢想象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其貌不揚卻又深藏不露的女子。但又觀其氣度非凡,絕非一般的小戶百姓,一時間兩人都有些猜不透,反而更多了幾分對於這逍遙樓的興趣。
這時,只見一個坐在一樓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拱了拱手,算是見過禮了,神采奕奕開口道,“姑娘可是這茶樓的雅姬?實在是太讓在下大開眼界了!”
羽散開周圍的綢帶和火光,爽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