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速,往空衝上!
灰面漢子揮灑著的大片灰雲,便疑聚在展若塵的足下久久未即散去,灰雲成氳,包圍著灰面漢子,就在展若塵空中擰腰挺肩奮力落在三丈外的地上,回頭,他真的嚇了一跳,只見灰衣漢子身上發出裂帛聲,他穿的那件灰袍已碎,身上肌肉塊塊往下脫落,毛髮隨風逝去了,他尚自喘息的道:“展若塵,你……自然……,一無所知!”
遙望著那股緩緩飄去的灰霧,展若塵心情一緊,心中吃驚,自己若非閃避得法,豈非也與此人一個下場?
再看灰而大漢那個宛似雪人遇上豔陽般溶化的身子,剎時間變得血肉枯骨難以分辨,天底下再難以找出比此更見慘絕的死狀了!
咬咬牙,展若塵自知無法從這個人身上找出任何線索,便不由望向那座新墳!
繞著新墳走了一圈,展若塵更看不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也許……也許可以從墳墓中死人身上找出答案呢?
本想下手刨開墳墓,又覺不妥,自己豈能幹出刨人墓穴勾當,傳場江湖,豈非笑話?
展若塵環視附近,荒山亂石連個鳥獸也沒有,此時天已午,也許另外幾路查的有什麼發現,還是早點返回“金家樓”!
展若塵—念及此,便立即回程直奔長春山,一路,他想到,也許義母已回到九昌閣了,自己這是白忙了一陣子!
生命對一個淡泊於生存的人是一片空虛,展若塵便常有此想法,因此他早把自己的生命交付上天,活著,便永不昧於良知,更不稍令正義有失顏色,在陰陽二界如此接近,生死只在—發的江湖生活中,原則上他救人不思人圖報,殺人不懼人報復,因為他總是救當救之人,殺該殺之人!
天在轉變,變得一片陰沉,山道上靜蕩蕩的透著那股子淒涼味道!
離開那座新墳尚不足五七里地.展若塵正欲繞向一道防洪柳林子,突然間從—棵老得樹身盡是大洞的柳樹後面轉出一個年輕而冷傲的人物!
展若塵只望了一眼,便全身透著疲倦與無奈,因為那年輕漢子不是別人,而是“血魂”邢獨影。
展若塵面上又浮起一抹笑——淡淡的笑意,緩步走近老柳樹下面,沒開口,連邢獨影也沒有開口!
僵持只是短暫的!
僵持中有著窒息感!
對面,邢獨影薄薄的嘴唇在蠕動:“今天的天氣不錯嘛!”
望望天空,屜若塵笑笑,道:“令人失望的是天變了,變得陰沉沉的!”
邢獨影也望望天,一聲“嘿”笑,道:“天生萬物,萬物以養人,天會變,人當然也會變,展兄,可懂我的意思?”
點點頭,展若塵笑笑,道:“即使不懂,便經邢兄這麼一說,便也盡懂了!”
邢獨影緩緩的道:“展兄可願說出來聽聽?”
一笑,但雙目精光閃亮,展若塵儘量緩和自己情緒:“邢仁兄,你我有兩次交手,一文—武,第一次當著黃渭盧導強等人的面,第二次你答應口述過招,兩次你至少有一次心悅誠服而不再找我一較高下,但我十分清楚,一個藝業達到頂尖的人,總是要千方百計以行動證明給人們看,當然,最重要的是證明給自己看,所以你在退去以後心實不甘,終於還是找來了!”
邢獨影目光尖銳的直視著展若塵,他那一慣青白的面上正浮起一層淡淡的紫氣,冷酷而輕鬆的道:“一語中的,真是一語中的,展兄不愧儕輩佼佼者,佩服!佩服!”
展若塵冷淡的笑笑,道:“倒要令邢兄失望了,因為展某正有急事待辦,當然,如果邢兄果真興趣濃厚,何妨擇日較量?”
緩緩搖著頭,邢獨影狹長的面孔上剎時罩上了—層孤傲的冷霜,道:“展兄,你多體諒,邢某實在無奈,因為……”展若塵面無表情的道:“我不懂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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