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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把搓了搓她的手,攬著她進裡頭去了,慕容蘭舟的書房鑲了一整扇的洋玻璃,想必是為了採光好,畢竟他經常在這裡處理公事,如今賞雪倒更方便了。
曉曉盤腿坐在炕上,懷裡抱著個暖融融的手爐,瞧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雪出神,記得前年冬天,下第一場雪的時候,自己拉著小白在乾清宮的院子裡堆了個老大的雪人,小白好奇的圍著雪人轉了好幾圈,睜著一雙大眼問她:“什麼是雪人?”
於是她就給他講了小雪人的故事,然後小白沉默良久說:“兔子真傻,再堆一個雪人不就得了。”當時曉曉還說他沒良心,那是朋友,朋友懂嗎,能說沒了再隨便堆一個嗎。
按小白的思維方式,今兒不應該對自己這般才對,難道是因為缺乏安全感,曉曉從一開始就知道,小白對自己的依賴有些近乎與母親跟姐姐,或許因為從小沒有爹孃,缺少家庭溫暖,所以對自己產生了一種畸形的依賴,但這種依賴,不應該也不該是男女之情啊。
唇邊遞過來一碗薑湯,慕容蘭舟道:“把薑湯喝了,出去時夫子白囑咐你了,凍得挺挺的回來,趕明兒凍病了怎麼好,自己身子弱,還不精心些,就這般不讓我省心……”
聽著慕容蘭舟的嘮叨聲,曉曉頓覺心情好了一些,就著他的手吃了薑湯,嘟著嘴撒嬌喊辣,伸手從他腰上的荷包裡拿出一快桂花糖來塞進嘴裡,那絲絲縷縷的桂花味兒,充斥著味蕾,甜的曉曉眯起了眼。
見她那樣兒,慕容蘭舟忍不住笑了起來,點了點她的額頭:“饞丫頭。”
一起吃了晌午飯,沒過一會兒曉曉就困得不成了,慕容蘭舟把她抱進裡屋,給她蓋上被子,瞧著她睡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唇角,眸色沉了沉,走出來,元忠已經在外頭候著了。
慕容蘭舟坐下道:“說吧!今兒到底怎麼回事?”
☆、第72章
曉曉睡得不怎麼踏實;夢裡小白的臉一個勁兒晃,小時的小白,長大了小白,還有今天把她按在身下的小白,曉曉從沒想過自己會怕小白,但那一刻她是真怕的,如果他不住手,她根本反抗不了;那後果……
想到此,曉曉嚇得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慕容蘭舟的臉;慕容蘭舟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輕聲道:“怎麼醒了;才睡了沒一會兒呢。”
曉曉側頭看了眼窗外,沒有日頭,卻瞧見大片大片的雪花隔著窗紙落下來,飄飄蕩蕩的像飛花。
曉曉忽道:“青蓮居士的詩說煙花三月下揚州,三月江南的煙花倒像這漫天飛雪。”
慕容蘭舟忍不住失笑:“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當你去過江南呢,既不想睡了也好,省得白日睡多了,錯過盹兒,晚上又該睡不著了,如今正是數九寒天,江南就不要想了,倒是府裡凌寒閣的梅花開了,映著雪好看著呢,你快著起來,跟夫子出去逛逛,我使人備下暖鍋子,一會兒就在凌寒閣裡頭吃晚上飯。
曉曉其實沒什麼心情賞梅花,卻見他如此費盡心思哄自己歡喜,若拂逆了總歸不落忍,再說,今兒這事兒她不想讓夫子知道呢。
想到此,強打精神起來,芍藥領著婆子打了溫水攪好帕子遞給她,曉曉淨了面,抬眼一看慕容蘭舟沒有迴避的意思,不禁道:“夫子且去書房吧,待曉曉收拾妥當過去尋你。”
慕容蘭舟瞧了她半晌,忽的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的道:“如今還怕我瞧不成,?”
這話說的曉曉滿臉通紅,不由自主就想起北地山洞裡的三日夜,雖然伸手不見五指,卻生死相依,那種親近,令人懷念,卻也令人心熱,雖沒有越過最後一層底線,到底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耳鬢廝磨之際,更說了不少情話兒,曉曉如今想來都臉紅呢。
慕容蘭舟見她臉紅了,更笑了兩聲道:“既夫子討嫌,這就去書房等你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