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鹽(第2/5 頁)
她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原諒。
還真的是。
蘇稚杳心裡這就愉快了,雙手鑽進他的大衣裡,圈住他腰,將他抱實。
夕陽下,他們在曼哈頓的街頭相擁。
落日的光在他們身上鍍上一層薄薄的金箔,傍晚的微風吹在她背上,像是把她往他的懷裡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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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司嶼一隻手拉著行李箱,一隻手牽著蘇稚杳,原路返回,去往公司。
她來得臨時,他還有部分工作亟待處理。
距離賀氏集團分公司樓區還有一段路的時候,賀司嶼突然停下來,回過頭,抬起他們交握的手示意了下,問:“介意麼?”
蘇稚杳滿眼疑惑,牽手為什麼要介意?
她茫然地搖了搖頭。
有短瞬的安靜,賀司嶼看她的眼神變得深刻:“我是說,介不介意被他們看到?”
畢竟她還沒準備要公開他。
蘇稚杳明白過來,還沒和他像正常情侶那樣,在外人前也大大方方恩愛,想想羞澀中還有幾分期待:“看到就看到,女朋友過來查個崗還不讓了?”
賀司嶼被她拿腔帶調的樣引得笑了,語氣顯得萬般無奈:“上回都不准我看你。”
他是指晚會,她刻意和他佯裝陌生。
“那、那晚是人太多了,”蘇稚杳不佔理,支吾著,底氣不足:“又沒要藏著你……”
“是麼?”他聲沉著,眼裡明顯是在笑。
只不過蘇稚杳當時虛得不行,視線到處亂瞟,沒看他的眼睛,她含糊應了聲,而後突兀地轉移話題:“還走不走啦,紐約怎麼這麼冷,手都要凍僵了……”
賀司嶼似乎是習慣了處處讓她一讓,不揭穿,只笑了笑,脫下羊絨大衣,披到她身上。
蘇稚杳見狀驚愣了下,本能抬起胳膊想要擋開,卻被他捉住手,套進袖子裡。
他裡面就一套常規西服,看著都單薄。
“你會冷。”蘇稚杳想還他,但掙不開。
賀司嶼不以為意,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男人總是有著特別的體溫,他其實並不畏寒。
給她穿好後,他說:“沒有讓女孩子受凍的道理。”
蘇稚杳既擔心,又深陷在他的體貼裡。
被人用心愛著的感覺很好,會上癮。
男款大衣袖子過長,蘇稚杳艱難從袖口探出手,手指陷入他指間,交扣著,主動牽上他,人也貼過去,另隻手抱住他臂膀。
嬌柔著聲說:“我們快走吧,辦公室裡暖和。”
幾分鐘後,賀氏紐約分公司的職員們就看見他們不苟言笑的頂頭上司,帶著個漂亮女孩兒進了公司。
親自拉行李箱,還把外套都給人家了。
箱身乳白,是某高奢品牌私人定製款,拉桿掛著串毛茸茸的小兔子掛飾,和他自身的氣質截然不符。
看起來牽的是小女朋友,再看看,又莫名有幾分寵女兒的味道。
走向專用電梯,一路遇見的人幾乎都是驚愣中回魂,忙不迭向他打招呼,一聲聲“賀先生好”此起彼伏。
基本沒有人以總裁的名義稱呼他,有失他身份,但他說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年紀,稱呼董事也不合適,所以都叫他賀先生。
在場只有徐界見怪不怪,冷靜上前,盡職盡責地想要接手行李箱:“先生,我來……”
“不用。”
電梯門敞開,進去,賀司嶼按下樓層鍵。
直達他辦公室的專梯是觀光式電梯,轎廂全透明玻璃,垂直升降,能一覽城市風景。
蘇稚杳仰起頭,身後是粉藍色的晚霞,襯得她一張臉格外清透白皙,淺褐的眼瞳都是透亮的。
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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