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鹽(第2/5 頁)
前有收到一個慈善拍賣會的邀請,具體是哪個?”
“我查查!”一分鐘後,小茸細細念道:“是中法雙行聯辦的高階珠寶慈善拍賣會,在大劇院,週四晚上。”
“據說展品收藏價值很高,受邀嘉賓也都是各界名流,公司當時替你應下邀請函,本意是想你拓寬人脈,但杳杳你不想去,公司又婉拒了。”小茸跟她說明前因後果。
蘇稚杳不假思索:“週四派車接我。”
“誒?”小茸發出疑惑:“杳杳你是答應出席了嗎?怎麼突然高興去了?”
“有想交的朋友。”
“哇,誰的魅力這麼大?”
“賀司嶼。”
“……”
電話那端死寂了半分鐘之久,傳出小茸靈魂出竅般放空的聲音:“加油。”
“嗯?”蘇稚杳不知所以。
小茸視死如歸地嘆出一口氣:“助力每一個不知死活的夢想!”
“……”
儘管謠言都在傳,接近賀司嶼無異於尋死,但蘇稚杳偏不信邪:“他真有那麼難搞?不都是碳基生物。”
“杳杳,你是被男色衝昏頭了嗎?”
“當然不是。”蘇稚杳矢口否認,話一出口,腦中逐漸顯現出那張冷峻迷人的濃顏。
緘默片刻。
“……不完全是。”她溫溫吞吞補了句。
小茸心照不宣地刪去了“不完全”三個字,苦口婆心幫她分析:“好,就算你只是單純欣賞他,可是杳杳,這位大佬大你沒有十歲也有八九了,有沒有可能,你倆有代溝?”
蘇稚杳被問住了。
默默回想賀司嶼那目中無人的冷酷樣子……
“我開玩笑你還信了,真笨。”蘇稚杳立刻給自己搭了個臺階下,丟下一句睡了晚安,結束通話,徒留小茸獨自在那頭迷惑。
手機剛從耳邊放下,就看到名媛群裡有艾特她的訊息,點進去,看到幾張圖。
是那幫少爺們的群聊天截圖。
程覺:【所有人今兒晚上是哪個孫子越我線送杳杳回家了?上趕著找死呢!】
【怎麼了這是?有人碰杳妹了?】
【誰特麼活不耐煩了?不曉得杳妹是咱罩著的?】
【哥幾個約小貂蟬,那肯定得先跟你通氣兒啊,覺哥你放心,不是群裡的兄弟】
【就說圈兒裡除了盛三哥和港區那位賀老闆,敢跟咱們作對的沒誰了吧,這哥們膽兒挺肥啊】
……
程覺:【去,翻遍京城也得給我把這人找出來,搶我女人,老子要他好看!】
大小姐們問這是什麼情況。
蘇稚杳看完截圖,無語回覆說不清楚,又想,他們這麼出言不遜,最好是多燒幾炷高香,祈禱別被賀司嶼知道。
兩小時後,蘇稚杳洗完澡,點上香薰,慢悠悠做完全身護膚,最後抱著奧地利最頂尖的女鋼琴大師saria樂譜集,窩在躺椅裡看到犯困,才鑽進溫暖的被窩。
閉上眼,她開始思考和某人的代溝問題,想到那天他以長輩的身份,稱呼程覺為小朋友,是否意味著在他那兒,她也就是個小丫頭片子?
壓根沒當她是成年女人,所以飯局才沒為難她,本著人道主義今晚捎她回家?
蘇稚杳懊惱地翻了身。
程家和她爸爸有過共識,借合約壓著她,但程氏當年發家靠的是賀老爺子扶持,半壁生意網都得跨過賀氏這道門檻,可以說賀氏彈彈手指,都能直接衝擊到程氏集團多項核心研發,結果是致命的。
蘇稚杳清楚,作為賀氏如今的掌權者,只要賀司嶼出面,程氏肯定乖乖放她離開,到時她爸爸有任何意見都沒用,兩億違約金不過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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