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鹽(第1/4 頁)
蘇稚杳背對著他,感受到他西裝褲的涼意,隔著面料,還有他肌理的勁力。
他一條腿後抵,在鏡前輕易架住她。
蘇稚杳不得不看鏡子裡的自己,襯衫領子半歪著,滑落一邊,露出瑩潤的肩頭,紐扣錯位,沒能掩住鎖骨下的活色生香,皚皚白雪之上一朵春桃,雪國風光無限。
他親暱地貼在耳廓。
下作地說,想x你。
散漫的,輕浮的,漫不經心的,但刻意壓沉到底的嗓音,又顯得他的調情那麼正經。
戀愛後的男人在她面前暴露出野性的一面,讓她知道,再罵流氓,他就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流氓。
蘇稚杳咬住唇,心跳急促起來。
他是第一個對她說下流話的男人,下流到坦蕩,她不反感,心底竟還細細密密地溢位異樣的羞恥感和愉悅。
但凡換個人,她可能都覺得變態。
可他是賀司嶼,他有著他奇特的無法解釋的人格魅力,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總是那麼恰到好處,只會讓人溺在這種強勢和性感裡。
蘇稚杳眼前起了一層薄霧,面頰漾著豔紅,眉目含情的樣子,好像一隻思春的貓。
她知道自己當時的表情有點色。
不敢再看鏡子,偏開臉,想要佯裝聽不懂,卻突然被他頂膝懲罰,蘇稚杳猝不及防痙攣,腿窩驟軟,站不住直直跪下去。
賀司嶼握住她腰,一下把她提回上來。
他任由她雙手逃走,收回抵她的那條腿,勁瘦的胳膊攬腰,從後面擁著她:“就你這身子骨,不經摺騰。”
內側的桎梏撤開,蘇稚杳瞬間如獲大赦,小狐狸不會在同一件事上硬碰硬,賀司嶼這種控制慾強的男人,情事上只有他馴服她的份。
蘇稚杳乾脆服軟,在他的臂彎裡扭過身去,抱上他腰,發出委屈的嗚嗚聲:“賀司嶼……”
他順勢摸她的頭:“嗯?”
“別欺負我了……”蘇稚杳軟著聲,用臉去蹭他的心口,輕輕求饒。
賀司嶼看她服服帖帖地黏人,笑了下。
她總是賣乖這一套,但耐不住他心甘情願被套路。
布加迪商務開往琴房的方向。
醉酒後人容易疲乏,加上昨晚他強硬地制著她好久,蘇稚杳此刻癱靠在後座,整個人深陷進去,說不出的累。
她抱著一盒椰奶,咬著吸管喝。
喝也不好好喝,邊看手機,邊一小口一小口地啄。
賀司嶼靜靜看著她,她今天穿件吊帶上衣,配牛仔短褲,瘦而不柴,很有青春活力,一雙細直的腿和霜一樣白,在他眼前晃悠來晃悠去。
這風格的小女生身前幾乎都很平坦,但她那裡很漂亮,倒也不是大波浪,大小適如其分,形狀挺而飽滿,不過也能填滿他的掌,水靈靈,沉甸的感覺。
多年的清心寡慾彷彿前功盡棄,這戀愛談得人容易輕浮,只這樣瞧著她,賀司嶼竟都發覺,自己又想要親她摸她。
他兩指捏住領帶結微微擰鬆,讓緊繃的喉嚨舒舒氣。
頭一回感覺,自己是個重欲的人。
否則昨晚也不能往浴室跑三四回。
蘇稚杳餘光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回眸,對上他那雙不太正經的眼睛。
她臉有點紅,腿夠過去踢了下他皮鞋,抿著害羞的笑,嬌聲嬌氣地嗔他:“你看哪兒呢?”
她一踢過來,他順勢就把手放到她腿上。
徐界和司機都還在前面,蘇稚杳臉皮薄,雙頰越發臊熱,不看手機了,去推開他手,小聲嘀咕:“大清早你就不老實。”
賀司嶼無聲彎了下唇。
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腹前,在掌心有一下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