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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這位主持人與我到底有什麼過節,非要咬住我不放,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我說事,她叫何語純,很美麗的名字,人也長得美,但我發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她又何必像處處爭對我。
螢幕上,只見這位姓張的大師捋了鬍鬚,看著手頭的照片,緩緩說道:“這位梁女士,看這面相也不像是福薄之人,鼻如懸膽,兩顴飽滿相拱護,更得丈夫寵愛,夫妻恩深情厚,在中年更能助夫榮顯,只是,這妻妾宮………”他頓了頓,道:“這妻妾宮生有橫紋,恐先甜後苦………也就難怪會離異………”
“張大師不愧為玄學界的鼎鼎名人,居然一語中的,那麼請張大師再仔細看看江琳琳的面相,她的面相,是否與梁錦一樣?”
“這個嘛………這位女士面相非常………”
“啪!”螢幕驀地一片黑暗。
我看著梁錦,她氣哼哼地罵道:“哼,這些毫無科學根據的面相還敢拿出來說事,也不怕被閃了舌頭。”她氣呼呼地坐回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臂:“琳琳,別生氣,這些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幹,不必理會的,對了,咱們從香港採購回來的衣服,合你的客人的口胃嗎?”
我點頭,有七成的顧客還算滿意,因是第一次自行採購,難免出了些差錯,有些衣服不合原先的式樣,甚至還有買到疵品劣禍,這一躺沒有賺到什麼錢,但還算積了些經驗。
梁錦雙眼一亮:“我聽說巴黎的貨更便宜,還有許多大牌的,我們是否飛去那邊採購去………我想,我確實該做些事了”
這些天的相處,梁錦就算找到了事情做,不再消沉,這是好事。她長年接觸品牌,對其品牌自身的優劣應該很是瞭解,相信任用她幫我在外採購,應該會很成功的。而這回去香港採購了些劣品則完全是因我們太過興奮的而沒有仔細檢視其品質的原因。
不知那玄學大師是怎樣評說我的面相,這第二天上班,發現眾人看我的眼神帶著異樣。
問一名同事,她避其不談,只是問我看了昨晚的節目沒有,我搖頭。她就不再說話,我心裡一沉,那女主持人處處爭對我,那玄學大師恐怕也早被收買了,不知又編排了我什麼不是。
今天來工作室的人比往常多了一倍不止,全是衝著我來的,我有些防不勝防,這些大多數是女客人,好多年紀都在三十多歲以上,不明白她們葫蘆裡買的什麼藥,只是觀望卻沒有談生意,好不容易打發她們,恰在這時,遠在日本的和田英打了電話來,誇我把工作室打理的很好,然後,他又委婉地提及最近的八卦,我簡單的解釋了下,他沉吟,說了句:“中國人有句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於高於眾,人必非之?
我之所以招致群體的攻擊,是因為不知收斂,所以才會招致群起而攻之?
原來,做人居然如此艱難!
連和田英都這樣說我,我想,我是否真的標新立異了些。
開始努力檢討自己以往的言行過失,確實,自從離婚後,我的行為確實令人非議!
市長夫人的舞會上,讓我出盡風頭,與幾個男人糾纏不清的樣子,哪有良家婦女該有的行為?
與姚千帆的一個月協議,荒唐至極,在道德方面,已嚴重打上負數。更不必說,在楚昭洋父親生日壽宴的那天,就算沒有出風頭,也被捲入謠言核心。和田英的突然授意,平白無故的上司與下屬關係,忽然間把整間工作室都交給我全權打理,讓人不想歪都難!
下午LUSH來找我,把電臺罵得狗血淋頭的同時,也讓我大至猜出了那位玄學大師把我說得極為不堪,生有一雙勾魂眼,俗稱桃花眼,也是不安份的意思,所以當初才會把楚昭洋勾到手,連現在的姚氏集團的董事長也拜其石榴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