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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奶奶……」劉震撼罵了半截就咽回去了,他看到了地上那幾張擦拭用的草葉子了,這堆糞便正是自己前天晚上的作品。
幾堆糞便呈品字型分佈,就象一座座金字塔似的,擋在了前進的路上,起先的幾堆還很堅挺,越往後看,越是爛呵呵的一堆。
劉震撼矮下了身子,仔細地看起了這幾堆糞便,前幾堆稍微硬點的糞便裡已經長出幾簇嫩綠嫩綠的苗子,已經半乾結的黑乎乎糞便表面,依稀還有幾顆未成熟的泛著白色的瓜籽。
「呵呵……」劉震撼差點眼淚都笑了出來。
這也太有趣了吧,自己雖然吃瓜的時候不怎麼喜歡吐瓜籽,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這些瓜籽也太給面子了吧?在肚子裡連一宿都沒過,就隨著米田共又回到了人間。
劉震撼數了數,足足有十幾捧簇簇碧綠的瓜苗。
先過去把象鵪鶉雞一樣的鳥給拎了過來栓在腰上,劉震撼用自己的那柄彎刀當鏟子,很細心地把幾堆長著瓜苗的糞便鏟到了大草葉子上,兩手捧著,屁顛顛地趕回了家。
接下來的幾天,劉震撼的心除了做點吃喝之外,連探詢整個小島的計劃也放棄了,整個身心全撲在了這一堆瓜苗上,不但做了個棚子給瓜秧遮風擋雨,還讓果果拿了根棍子,整天讓它在門口看護著,一到晚上還給瓜苗蓋上樹葉、添堆小篝火防霜防露。
劉震撼以前沒參軍的時候,在家裡勞動就種過香瓜和西瓜,不過不是前幾天吃的這種品種罷了。瓜苗喜旱怕水,出了秧子的時候還要掐秧,用浮土蓋上。
看著原先短短的瓜苗越長越高,劉震撼心裡充滿了自豪感。小狐狸的傷也隨著山牆上刀痕越來越多,越發好轉了。
劉震撼有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發現有股好聞的香氣在鼻子邊縈繞著,然後身上一暖,醒過來的他發現,跳躍的篝火下,小狐狸正對著他笑。
劉震撼低頭一看,身上多了件用羽毛編成的披風,羽毛有青有紅,還有珍珠一樣斑點的長翎毛,顏色和顏色之間排列成整齊的次序,劉震撼摸了摸羽衣的梗部,才發現是和小狐狸紅色袍子上的顏色一樣的線。
「一定是拆了自己的袍子上的線給我做的吧?」劉震撼咬咬嘴唇,感覺到這是真的。
小狐狸的眼波象極了劉震撼印象裡家鄉的龍川河水,一樣的煙波浩淼;又象天上的繁星一樣,熠熠地閃著光。
兩個人沒有過多的言語,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果果又不合時宜地從兩個人的懷抱裡鑽了出來,鬼頭鬼腦地看著倆人。
小狐狸整理了一下頭髮,開始高聲唱起了歌,劉震撼發現小狐狸的身上突然透出了一股讓人不可逼視的聖潔,原本小狐狸妖媚的臉蛋,飽含著誘惑的身子,現在忽然也開始被一種很奇怪的東西給籠罩住了。
清越動人的歌聲,就象從寂靜遙遠的天空傳來,劉震撼在這片歌聲中,原本一腦門子的花花腸子也開始平復了,就連平時最耐不住寂寞的果果也張大了嘴在看著小狐狸。
小狐狸不停地在吟唱著,空寂的山谷開始有了回聲,小狐狸繼續做著各種奇怪的手勢,劉震撼越看越覺得納悶,越看越擔心。
小狐狸的芊芊素手劃成一個圓,突然頂住了劉震撼的腦袋。
劉震撼腦子一片空白,倏地一震之後,「登登登」退了好幾步,方才站穩了。
「搞什麼?」劉震撼晃了晃腦袋,「老婆你搞什麼鬼?」
他也是老實不客氣,得寸進尺繼續佔起了小狐狸的便宜。
「唱歌給我聽?」劉震撼也不管別人能不能聽懂,指著自己的鼻子敞開了吹起了牛:「你知道你老公我以前的外號不?」
「你老公我可是山青青水粼粼部隊的驕傲,我的離開曾使老山的歌唱界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