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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打架，不怕單挑，就怕別人靠近？

&ldo;曲學長？&rdo;關栩偏頭看他，聲音溫柔。

此言一出，四周皆變了臉色。

&ldo;關……&rdo;

李強剛要開口，就被關栩打斷了。關栩壁咚曲何的姿勢沒變，聲音卻冷了下來。

&ldo;曲學長是我的摯友，希望各位能賣我個面子，今天無論什麼事都別追究了。&rdo;

關栩的話沒有一絲商量的意思，簡單粗暴，完全顯示著如果不按他說的來，那就繼續用動手的方式解決，他一點都不在意，甚至很期待。

哪怕說這句話的人現在處於絕對的弱勢。

李強還想說什麼，旁邊有人用力拽了他一把，小聲提醒道：&ldo;條子，小心你哥！&rdo;

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讓李強瞳孔驟然一縮，一下子像洩了氣的皮球，連狠話都沒心思放，&ldo;我們走！&rdo;

一時間廁所的人散的乾乾淨淨，就剩下了曲何和關栩兩個人。

曲何還維持著剛才緊張的狀態沒動，像上了弦的弓箭。

&ldo;你怕我？&rdo;

按照現在這種情況來看，他說的話是沒錯的。

曲何沒說話，眼眸微垂。

關栩突然靠近他，一直在他鎖骨處停下，嘴唇再近一些就能親上了。

曲何臉上突然一白，頭皮發麻，頸窩裡溫熱的氣息讓人癢癢的，後腦似乎有電流透過，好像被定住了一樣，關栩甚至察覺到他在微微發抖。

&ldo;你怎麼了？&rdo;

&ldo;別……別靠得這麼近。&rdo;曲何很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幾次想揮出去的拳頭強忍著沒動。

接觸障礙？不對啊，他這還沒碰上呢，關栩突然後退一步，嬉笑道：&ldo;我就是覺得你身上挺香的，想知道是什麼香水，別介意。&rdo;

&ldo;沒有，沒有香水。&rdo;曲何鬆了一口氣，突然鬆懈下來讓他有種輕微的眩暈和失重感。就算有什麼香水，他也不覺得在廁所談這個就合適。

關栩突然隔著衣袖攥住他的手，確切的說是他的手腕。果然不出關栩所料，他摸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ldo;這玩意別亂拿，&rdo;關栩聲音低了下來，&ldo;不想上學了？&rdo;

曲何甩開他的手，想從關栩胳膊沒攔到的一側穿過去離開。

&ldo;哎‐‐&rdo;關栩一掌拍回牆上，&ldo;我轉過來了，五年一班，以後請學長多多指教。&rdo;

他沒伸手，因為瞧這樣子曲何不可能和他握手，他低頭打量曲何，幾分好奇幾分探究。

曲何沒想到站直的關栩有這麼高，而且聲線偏低，帶著點磁性的柔和，這麼近的距離在耳邊說話的時候，會給人貼著耳朵呢喃的錯覺。他知道關栩已經看出了他的僵硬和不自然，但是這人很識趣的什麼都沒問。

&ldo;我知道了。&rdo;曲何開口。

&ldo;晚上一起吃飯？&rdo;

&ldo;不了。&rdo;關栩毫不猶豫的拒絕，看關栩沒放開的意思，直接從他胳膊低下穿了過去。

關栩愣在那裡看著自己的胳膊，目瞪口呆。

曲何走出去，整理了一路衣服，回到教室自習課已經上了半截了，他坐回座位，看了眼手裡的刀，想了想，把它扔進了垃圾袋裡。

&ldo;哎曲何曲何，你和關栩什麼時候認識的啊？&rdo;

有人湊過來問他，他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