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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樂驚了,顧憶雙不是個alpha麼?
寧音音嗤笑一聲,道:「驚訝了,我也是。可她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個oga,為了撐起一個公司才對外說自己是alpha。」
「你信了?」沈樂看著她。
寧音音道:「你沒有看到她當時的表情,我覺得她不適合做生意,適合演戲。這幾年裡也不知道是不是演上癮了,流產,抑鬱,能演的幾乎都演了個遍,她是演員嗎,影后都不過如此。」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去顧憶雙的公司,準備提醒她天冷多穿點衣服時,顧憶雙帶笑的聲音從辦公室傳來:「你放心吧,寧音音就是個鋼鐵直女,誰可憐就疼誰。不論是alpha還是oga,天底下有我顧憶雙搞不定的女人麼?等著,過兩天就安排喜酒。」
然後,某位因為流產而抑鬱成疾、心靈脆弱的總裁,一開門就看見了誰可憐就疼誰的寧音音。
如果不是寧音音還尚存一線理智,這個冬天,北城不僅會少桌喜酒,還會多個喪禮。
沈樂聽完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那句名言這麼說來著,生活的本質就是一盆狗血。
「哪位名家說的?」寧音音問了一句。
沈樂道:「沈·沃茲基索德·樂。」
寧音抬眸看了她一眼,這一眼,意味深長。
家裡是肯定不能回去,寧音音不想因為這件事叫家裡的人煩心,只能暫時住在沈樂家。
沈樂幫她收拾了客房,然後把事情給林依然說了一聲。
林依然那邊靜了好久,才發過來一條訊息。
「嘆為觀止。」
沈樂挑了挑眉,放下終端,去幫遠道而來的客人做了頓午飯。
這些年來,因為和林依然住在一起,沈樂的廚藝不止沒有一點進步,還倒退了不少。
寧音音吃了一口,然後毫不猶豫的點了外賣。
「你怎麼能辜負我的一片心意呢,要是林依然一定會吃完的。」沈樂嘗了一口自己的大作,然後走過去對寧音音道,「好姐妹,幫我也點一份。」
寧音音瞥了她一眼,將咖哩飯又加了一份。
兩個人吃飯期間,寧音音的終端響起來就沒停下過。每次一響,寧音音總是直接掛掉。
沒幾分鐘,終端又收到了通話請求。
沈樂看著桌上的終端,道:「你這樣也不是個辦法,總得聽聽她說什麼吧。」
寧音音聽沈樂這麼說,直接點了接受。
顧憶雙的聲音從終端裡傳出來,「老婆你聽我說,都是誤會,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老婆你在哪兒呢,我開車去接你,天這麼冷,你再不回家要凍著了。你不用擔心我,凍著我沒事,凍著你不行!」
寧音音深呼了一口氣,道:「在別的oga家,凍不著。」
「老婆——」
顧憶雙的話沒說完,寧音音再次結束通話了。
「我現在懷疑當初的那杯酒都有問題。」寧音音說罷,帶著餐盒和終端上了樓。
這還是沈樂頭一次見寧音音生這麼大的氣。
不過話說回來,這事兒個擱誰身上都得生氣,愛也好,一時玩玩也好,多少真心能經得住這麼些個謊話折騰呢。
顧憶雙也算是個人才。
臨城的事沒有林依然想的簡單。以往她跟林爭鳴作對,這次突然橫出來一個公司,開始跟百川較勁兒了。
「可能來不及回去過新年了。」電話那頭的人,聲音挺起來有些失落。
沈樂將擦頭髮的毛巾放下,道:「沒事的,新年而已,你先忙著。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司,居然這麼捨得下本錢。」
幾百萬投一個小地方,花錢如流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