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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仙,那一襲白影似欲乘風歸去,場中多半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卻只敢偷偷瞧著,生怕褻瀆了他。
“離王,可敢一拼?”他率先丟擲了戰言,就看夏景容接不接了。
“好。”嗯?這就答應了?蘇涼階也沒料到他這麼輕易就應下了,整場宮宴之中,他甚少說話,他身上似乎少了戰場中那凌厲駭人的殺氣,反而越發內斂的讓人看不出絲毫深淺來,戰神之名早已傳遍天下,以三尺之劍橫掃千軍的氣勢為世人稱道,他曾與他一戰,而那一戰,他輸了。
“太子,你已喝了不少酒,這樣拼的話很吃虧。”他身旁的心腹提醒道,蘇涼階將其推開,眼神炙熱的看著夏景容,血液似燃燒了起來,那是棋逢對手的酣暢,他吩咐人又擺上兩壇酒,一開封酒香四溢,一抬手便朝嘴裡灌去。
夏景容面色不改也是一口灌下,眾人驚詫皆看了過來,離王甚少出現宴席,也極少飲酒,只有與他相熟的武官知道離王並不擅酒。
幾大口之後,一罈酒就這麼喝完了,蘇涼階也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酒氣上頭,臉色紅潤了起來,又拿起了另外一罈開喝,夏景容亦是如此,四周靜的很,只聽的咕咚咕咚聲,這也太拼命了吧?
顧畔之冷眼看著,縮在袖口中的手指有些緊張的相纏著,這廝酒量好不好她倒不知道,只是他傷口貌似還未癒合,雖說被嫌棄了,只是她依舊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總朝他瞧去,以至於身邊人遞給她一杯酒,她還以為是郭律斜,就看也沒看一口喝下了。
酒入腹中像燒刀子一般,一路燒了過去,胃都疼了,再看夏景容那邊,兩人面前都已擺著四個空瓶子,那蘇涼階終於撐不住的吐了,夏景容喝下最後一口將那酒罈子隨手丟了,夏宗皇是知道他這九弟的酒量,卻又不敢叫人上前伺候,他也清楚這夏景容古怪的脾性。
蘇涼階吐了個天昏地暗,回過神來之後,眼色卻甚是清亮,嘴角露出少許笑意,朝夏景容道:“這次算我輸,下次我們再拼,不過不是拼酒了。”
至於拼什麼他並沒有說,夏景容沒理會他,眼底水光浮動神色微怔,口中低唱出聲,細細聽去竟是氣勢恢宏悲壯的戰曲,眾人屏息凝聽著不敢出聲,離王是何等人物?聽他唱曲,那是百年難遇,故此四周寂靜之極,聲調越發悲涼,惹得不少人垂淚。
一曲罷,夏景容便低頭垂眸似醉了,也有膽大的女子藉機上前去,還未靠近一丈之內,便被小六擋著了,包子臉繃的很緊,嚴肅道:“莊小姐,為了您的安全著想,還是不要靠近的好。”
他這麼一提醒,便有不少人想起那些傳聞,世人眼中絕世無雙的離王,不喜女子近身,莊飛煙楚楚可憐遙遙相望著,那姿態…痴情的讓人嘆息,除她之外,想必還有不少人蠢蠢欲動,這男人比她更像禍水。
酒意湧上頭,顧畔之撫著微痛的頭,身子不知怎的竟有些站不住了,身邊卻出現一宮女扶著她,顧畔之警惕的朝著她看去,一個生面孔從未見過,她站的地方離郭家兄弟並不遠,郭瑞安與郭如玉都喝了不少酒,也沒注意到她這邊,郭律斜則沒了蹤影,她想開口,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來。
“顧小姐,你醉了,奴婢扶你下去歇著吧。”那宮女扶著她輕聲道,顧畔之已察覺有異,身子似軟成了一灘春水,甚神智也漸漸模糊起來,到底是什麼時候被算計的?她連動一點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被人給扶了下去。
那宮女走的極快,像是個練家子,將她扶到一偏殿的廂房床上歇著之後便退下了,顧畔之睜大眼努力讓自己保持一點清醒,是她大意了,原本以為郭氏兄弟在旁,別人就算下手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膽,卻不知就這麼一疏忽,就將自己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門吱呀一聲開了,人未靠近,身上的香味卻先傳了過來,顧畔之嗅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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