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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麼？」沈渡掛在司南身上，沒骨頭似的。

「不冷，」司南說，「那幾個崽腦洞真大。」

「是挺大，」沈渡漫不經心地說，心思一轉，偏過頭看他，暖黃的路燈給司南的側臉鍍了一層柔和的光，慵懶眯眼的模樣很勾人，「我們現在這樣是挺像一對。」

司南沒接話，眯眼笑了笑。

沈渡攬著他往懷裡帶了一下，輕吊著眉眼：「像麼？」

司南笑意漸深，故意不吭聲。

沈渡嘖了一聲，視線在他勾起的嘴角短暫定格了兩秒，收了視線，仰頭吹了聲口哨。

司南偏頭看了他一眼，輕笑了聲，不得不說，現在這個狀態還挺愜意的：「像。」

「嗯？」沈渡垂眼看他。

「我說像，」司南學著他的樣子，微仰著頭吹了聲口哨，然後笑了起來。

沈渡心頭一熱，嘴角揚了揚：「哥哥你撩我呢？」

司南頭往後枕在他臂彎，偏頭在他耳邊，輕笑了聲，壓著聲一字一頓道：「這才算撩。」

低啞的聲線從耳畔劃過，不輕不重在沈渡心底勾了一下，帶起一陣悸動，短暫愣了一瞬，低聲罵了句「我操。」

司南抬起頭，抿嘴笑了。

「你他媽真欠，」沈渡胳膊環上他脖子，使勁往懷裡勾了一下，聲音帶著笑意。

「還來麼，」司南邊笑邊說。

「來啊，」沈渡惡狠狠的湊他耳邊威脅，「你在撩我下試試。」

「喲，想幹嘛呀，」司南忍著笑，半帶著玩笑，「你這個話可夠我浮想聯翩的。」

「浮想什麼，我聽聽，」沈渡笑了起來。

「浮想···」司南眼波流轉，笑的很欠，「···什麼能告訴你麼。」

「你大爺，」沈渡膝蓋頂了他一下，「你怎麼這麼討厭呢。」

「討厭啊？」司南從兜裡找了煙出來，取了一支叼在唇邊。

「討厭，「沈渡挑了下眉。

司南點燃煙，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你是在撒嬌麼。」

「不是，」沈渡說，然後學著司南的樣子，湊他耳邊，拖著一截旖旎的尾音，懶懶道，「哥哥，小花瓣漂亮麼。」

司南倏地一僵，嗆了口煙，後者得逞地笑出聲。

「這才是撒嬌。」

第25章

小花瓣的殺傷力太強，司南幾乎是在沈渡話音沒落地的瞬間就有了畫面感，手撐著腿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嗆煙的滋味挺難受，悶在胸口不上不下，嗓子火辣辣的，生吞辣椒似的錯覺感，司南直起腰瞪了眼沈渡，在沈渡要抬手攬他肩膀的時候拍開了，用下巴指了指近在眼前的車，徑直繞到副駕駛，拉開門往裡坐進去。

沈渡跟著上了車，開啟風暖從兜裡找出手機，連上車裡藍芽找了首歌放開，著車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扭頭看了眼司南：「會唱歌麼，還沒聽過你唱歌。」

「不唱，」司南說，「嗓子疼。」

沈渡勾著嘴角輕笑了聲：「我不知道你能嗆著。」

「你不知道個屁，」司南哼笑，神情鬆散，「想聽什麼？」

沈渡挑了下眉稍，沒想到司南會答應這麼利索：「都行，就好奇，想聽聽。」

「手機給我，」司南沖他伸出手，「我找個伴奏。」

「兜裡，」沈渡說，「自己拿。」

司南從他兜裡找出手機，找了個伴奏放開，這首歌是他無意中聽到的，名字叫「男孩」。

「曾經意外他和他相愛，在不會猶豫的時代。」

司南唱出第一句的時候，沈渡詫異了一瞬，沒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是真沒想到司南唱歌這麼好聽，慵懶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