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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
張潔潔道:“我什麼都不想幹,他非禮你也好,你被他非禮也好,都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卜阿鵑道:“那麼你就快走。”
張潔潔道:“我也不想走。”
她吃吃的笑著,又道:“你們做你們的,我難道在這裡看看都不行?”
卜阿鵑道:“你憑什麼要看?”
張潔潔道:“我高興。”
天大的道理也說不過“高興”兩個字。
卜阿鵑已經夠不講理的了,想不到偏偏遇見個更不講理的。
楚留香幾乎忍不住要笑了出來。
卜阿鵑的手已鬆開,突然從他懷裡彈了出去,凌空翻了個身,箭一般撲向張潔潔,十指尖尖,在月下閃著光。
她好像恨不得一下子就將張潔潔的臉抓得稀爛。
無論會武功的女孩子也好,不會武功的女孩子也好,一打起架來,就好像總喜歡去抓別人的臉。
女人有時的確和貓一樣,天生就喜歡抓人,天生就喜歡用指甲做武器。
楚留香倒真有點替張潔潔擔心了。
他忽然發現卜阿鵑不但輕功很高,而且出手很快、很毒辣。
他本未想到,像卜阿鵑這樣的女人,會使出這樣毒辣的招式。
“也許女人在對付女人的時候,就會變得比較心狠手辣。”
張潔潔還在吃吃的笑。
眼看卜阿鵑的指甲已將抓到她臉上,她身子才忽然隨著樹幹滑了上去,就像是—只狸貓,眨眼間就滑到樹梢。
卜阿鵑腳尖點地,也跟著竄了上去。
張潔潔嬌笑著道:“這個女人好凶呀,香哥哥,你還不快來幫我的忙。”
她故意把“香哥哥”三個字叫得又甜蜜,又肉麻。
楚留香聽得全身都起了(又鳥)皮疙瘩。
卜阿鵑更聽得火冒三丈高,冷笑道:“這個女人好不要臉,也不怕別人聽了作嘔。”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她已攻出七招。
張潔潔一面躲避,一面還是在笑著道:“不要臉的人是我?還是你?你為什麼一定要我的香哥哥非禮你?”
卜阿鵑連話都氣得說不出了,只是鐵青著臉,出奇的招式更毒辣。
張潔潔道:“其實你本來也該學學我的,你若也叫他香哥哥,他也許就會非禮你了。”
卜阿鵑怒道:“放你的屁。”
張潔潔笑道:“好臭。”
她一直在不停的閃避,似已連招架之力都沒有,突然驚呼一聲,轉身就跑,嘴裡還在大叫道:“這女人的爪子好厲害,若真抓破了我的臉,將來叫我怎麼嫁得出去?”
她在前面跑,卜阿鵑就在後面追。
兩個人的輕功都不弱,尤其是張潔潔。
楚留香幾乎從未看過輕功比她更高的女人——連男人都很少。
他本來像是要追過去勸架,但想了想,還是停下了腳步。
兩個女人打架的時候,男人惟一能做的事,就是站在那裡不動,假如能忽然變得又聾又瞎,那更是明智之舉。
風吹著樹葉,連她們的聲音都已聽不到。
難道她們兩個人全都溜了?
突然間,黑暗中有個人在低低的唱。
“兩個女人打架去,只有一個能回來……你猜回來的是誰?”
楚留香想也不想,道:“張潔潔。”
果然是張潔潔,她身子一閃,已到了楚留香面前,媚笑道:“乖弟弟,你又叫姐姐幹什麼?”
楚留香嘆了口氣,道:“還是這句老話,你怎麼也說不膩?”
張潔潔笑道:“我非但說不膩,也聽不膩,你就算一天叫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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